这几天遇见的人和发生的事件,让林宏等众人心情难以平复,特别是林宏,心情好比潮水,潮起潮落,可永远不知道潮水何时消散。林宏觉得很累,他很想去散散心。
邓三也跟众说,要回西安公司一趟;飞过山、石柱子和杨录青则回长沙。只有吴容黛不想回家,但是听说吴容黛父亲吴西城也刚返回国内。
林宏劝吴容黛道:“你还是回东吴山庄吧。等你父亲回来了,我去见见,但是我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
吴容黛心里不悦,道:“那我就等你一起返回山庄,你不能丢下我。”
林宏见其他人走后,便好言说道:“黛妹,我这样去见你父亲,你父亲定是不允我们再在一起,何苦呢。我得想想什么法子再说。”
吴容黛道:“那就一起想呗。”
林宏道:“这可不好。越是这样,你父亲越生气。我还是先送你回苏州,回头我必回山庄见你父亲好不。放心好啦,我跑不了。”
吴容黛心想,先不管以后,先一起回苏州再说,说不定到时林宏改变主意陪她呢,当即道:“好吧,那一起回苏州。”
林宏和吴容黛两人抵达苏州城,返回山庄前,两人在太湖旁再次游玩一番。不远处,见一带斗笠老者在钓鱼,好奇的是那老者一直没有收竿,好像什么鱼也没钓到。
吴容黛拉着林宏的手,走了过去,道:“伯伯,这个地方我很熟悉,好像不是钓鱼的地方啊,可能钓不到哇。”
那老者头也没抬,好像听不见一样。林宏见状,拉了拉吴容黛,小声说:“可能这老伯耳朵听不见,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好不。”
吴容黛眉头一扬,道:“咦,难道耳朵聋了吗。”林宏示意吴容黛不要多说。
此时那老者,缓缓除下斗笠,慢慢道:“不劳你们费心,老头我耳朵还听得见。”那老者站了起来,转向他们。只见这老者中等身材,神情极为清朗,两只眼睛特别有神,恍如闪电般,盯在林宏身上一动不动。
林宏见此神情,有些诧异,道:“老伯,对不起呀。打扰您钓鱼的。”那老者这才说道:“我可有钓到鱼么?”言罢,向地上一指。原来老者真是一无所获,一只鱼也没钓上来。
吴容黛好奇地问:“伯伯,你钓不到鱼,可以换有鱼的地方钓嘛。”那老者微微抬起头,道:“我打扰了你们的雅兴了么。我在此坐了好久,只是你们刚来时没发现而已。”
林宏道:“那对不起,老伯。是我们打扰你了。”吴容黛不耐烦道:“宏哥,我们又没做错了,干嘛说对不起。”
那老者看了吴容黛,又看了看林宏,目光停留在林宏身上,说道:“我钓的不是鱼,而是寂寞。”
吴容黛一听,笑道:“笑死我了,哲学家么。”
那老者紧了紧眉头,道:“正因为我寂寞,所以我在等有缘的你们来。所以说,我钓的也是这个小伙子。嘿嘿。”
吴容黛朝林宏嘟了一下嘴,道:“宏哥,听到没有,你是鱼么。”林宏也不答话,问老者道:“老伯,我和您素不相识,你为何等我?”
那老者道:“缘份吧。小伙子,我也不道你什么身份,但是天意如此。”
林宏更加不解道:“相识便是缘了。但是什么天意呢,我一向不信天命天意的。”
那老者接着道:“老头我人称烟波钓徒,我的名字我都快忘了。我想托你帮我办一件事,办成之后,我便送你一个天大的礼物。”
吴容黛一听来了兴趣,扯了扯林宏。林宏问道:“老伯,请讲。如果方便的话,我也想听听是什么事。”
烟波钓徒笑道:“你不用担心,这不是件难事。只是你有心,便能办事。”林宏点了点头,心想也不知会是什么难事。如果办不好那就不妙了。
烟波钓徒看了看林宏,心里早猜到林宏的心思,说道:“南海之角,有一个故交,我托你把这东西交给它。”说完,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绿光戒指递给林宏,也不管林宏接也不接。
林宏道:“老伯,这个好办。但是你为什么自己去找呢,这样不是更能说明诚意么,非要托人么。”
烟波钓徒缓缓说道:“我能自己去么。我想了数十年,我都没想明白,我如何去。现在我快想明白了,但是我却不能面见她。”这个她,自然是他想送戒指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