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蜘蛛吃痛下,用其他蛛矛当做武器,向流央刺了过来。
却被数块石头打断了攻击,远处的商人的儿子看到流央深处险境还是站了出来,用石头吸引着大型蜘蛛的注意力。
“刷”的一声一团雪白的蛛丝打在了商人的儿子的身上,将他黏在了石壁之上。
流央趁机再次砍下了大型蜘蛛两根蛛矛,一侧失去了三根蛛矛,让大型蜘蛛无法正常的站立,倒在了地上,右边仅剩的一根短的蛛矛,哪怕用尽全力也不足以支持巨大的身躯挪动半步。
头顶那密密麻麻的眼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流央提着“屠刀”慢慢走来。
“啪”绿色的血液飞溅,流央砍下了大型蜘蛛的脑袋。
然后解救了被粘在石壁上无法动弹的商人的儿子,再发现附近没有敌人之后,两人重新开始了逃亡之旅。
两人像两条丧家之犬在森林里狂奔了起来,因为流央长时间在森林中行路的原因,身体要比商人的儿子强壮上许多。
商人的儿子可没有流央的体力,再加上经验的问题,不经常穿梭于丛林之中的人会发现在森林中奔跑会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
在狂奔了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商人的儿子就瘫软在地上,瘦弱的身体不能支持他继续跑下去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休息一会儿。”商人的儿子无力的喊道。
“不行,太近了,很快那些蜘蛛就会追上来的。”流央摇了摇头,以自己的脚力,流央估摸着才跑出了十里不到的距离。
“哪有什么蜘蛛啊,不都全去追裴立了,我实在跑不动了,休息一会儿吧。”商人的儿子喘着粗气,奄奄一息地说道,这几里的路差点要了他的命。
“好吧。”流央攀上了身边的大树侦查着周围的情况,可是目力所及皆是一片茫茫的绿色。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流央。”
“我叫徐富贵。”徐富贵无力地躺在地上呻吟着。
流央多看了徐富贵几眼,这名字与自己铁蛋的名字倒是有的一拼,但是为了维护徐富贵的自尊,流央没有忍心笑得出声来。
徐富贵倒是并不像流央那样在意自己的名字,对于徐富贵这个土得掉渣的名字没有丝毫的反应。
“走吧。”流央在树上静坐了几分钟之后,准备再次出发。
“这么快?在休息一会儿吧。”徐富贵像头死猪一样耍赖地嗷叫着。
“不行,必须走了。”不远处的树冠在剧烈的晃动,就算不是蜘蛛,也一定是别的凶兽在附近,此地一定不能久留。
徐富贵只能磨磨蹭蹭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跟在了流央的身后。
“你知道酆都怎么走吗?”
“向西走准没错,我爹说,酆都在西边。”徐富贵想了想说道,终于提起了他那个已经死掉的老爹。
徐富贵一路上表现的极为淡定,父亲被妖怪杀掉的悲伤并没有在他身上体现出来。
也可能是将悲伤深深的隐藏在了心里。
“你为什么和你的父亲相貌相差这么多?你一点都不像有钱人家的少爷。”流央问出了这个早就想要问的问题。
“要你管。”徐富贵很是生气,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再与流央说话。
流央也没有自找没趣的再与徐富贵搭话。
可是这一走就是三天三夜,流央始终没有看到任何有人烟的地方,不得不说,相比于人国的人口密度,昆吾的人口密度还是太低。
“再走下去要死了。”徐富贵脱下了自己已经磨烂的鞋子,脚底是密密麻麻的水泡,从树上撇下一根树枝挑着脚上的水泡,一声声惨叫间歇性地传来。
“可是这里也没有歇息的地方啊。”
流央神情兀的凝重了起来,对着徐富贵低声说道:“快上树。”
浓烈的妖气正在不断地靠近,流央不知何时开始对这种细微的气息很是敏感,特别是妖怪的气息。
若是妖气混杂在人群中还好,可要是单独出现在旷野里,恐怕要比黑夜中的萤火虫还要耀眼上几分。
“我不会爬树啊。”徐富贵满面愁容,急得直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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