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周围很多围观百姓也看出了这出闹剧。忍不住大声哄笑了起来。
钱掌柜跟一众伙计更是笑的前仰后合,东家真乃神人啊,太厉害了。
赵忠信冷笑一声说道:“抓出来。”
大憨闻言上去揪住棺材里那人的发髻,将那人从棺材里拖了出来,按在地上。
赵忠信喝到:“说,你是甚么人?”
那人畏畏缩缩一时半会没敢吭气。
那个阴鸷汉子跳过来喊道:“吃了你们酒楼的饭菜,人虽未死,可也。。。”
话未说完,刘开山伸出熊掌一样的巴掌,一巴掌扇在那人的右脸上,将那人抽的转了一圈,顿时右脸肿的像包子一样。
“腌臜鸟人,我家大郎是问你吗?”刘开山自幼父母双亡,由家姐抚养成人,习武练拳,身强力壮,因家姐受当地豪门强绅侮辱,怒杀了那强绅上山落草为寇,后被苗清收编而加入了破虏军。
赵忠信接着说道:“不说是罢?不说老子今天就将你活埋了,来人。”
那棺材汉子吓得七魂出窍,忙指着那“包子”说道:“老爷,小的是这人出钱雇的啊,说躺两天就行,小的不想干,他就说要烧我家房子。”
“拖过来。”赵忠信说道,于是刘开山照那阴鸷汉子左脸又是一巴掌,待那人转完圈后,揪着头发就拖了过来。
“说,你是甚么人?为何来此无理取闹?”赵忠信问道。
这阴鸷汉子双手捂脸,吭哧半天未说出话来。
赵忠信向刘开山递了一个眼神。
刘开山笑嘻嘻的揪住那阴鸷汉子说道“说不说?不说是罢?我瞅你这模样不太经看啊,要不我给你再修修面,整漂亮点?”
这阴鸷汉子恐惧的看了刘开山一眼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的云顺社的,当家的派小的带人过来找酒楼的麻烦。”
“哪个当家的?叫甚么?”
“小的不敢说啊。”
正在此时,忽然围观人群外爆发了一阵呐喊声。
“兄弟们,并肩子上啊。”
“兀那厮鸟,放了我兄弟,饶你狗命。”
赵忠信抬眼望去,只见四五十个汉子手持刀枪棍棒朝赵忠信等人扑了过来,周围围观百姓吓得一哄而散,向四下逃去。
钱掌柜更是吓得身上肥肉乱抖,颤声道:“东家,人太多了,快跑罢?”
赵忠信轻轻推开钱掌柜,哈哈一笑道:“兄弟们,干活了。”
大憨兴奋的一手拿起一面大盾,一手提着一个铁锤吼道:“哈哈,大郎你瞧好罢。”
赵忠信等人也是有备而来的,各种家伙也准备齐备。
赵忠信接着说道:“战阵伺候。”
赵忠信、大憨、刘开山、张翎、时俅五人顿时组成早已习练精熟的、赵忠信所教的简易戚大帅的鸳鸯战阵,鸳鸯阵阵形本以以十一人为一队,最前为队长,此二人一执长牌、一执藤牌。长牌手执长盾牌遮挡倭寇的箭矢、长枪,藤牌手执轻便的藤盾并带有标枪、腰刀,长牌手和藤牌手主要掩护后队前进,藤牌手除了掩护还可与敌近战。再二人为狼筅手执狼筅,狼筅是利用南方生长的毛竹,选其老而坚实者,将竹端斜削成尖状,又留四周尖锐的枝枝丫,每支狼筅长三米左右,狼筅手利用狼筅前端的利刃刺杀敌人以掩护盾牌手的推进和后面长枪手的进击。接着是四名手执长枪的长枪手,左右各二人,分别照应前面左右两边的盾牌手和狼筅手。
因为只有六人,就由大憨与刘开山持盾开路,赵忠信和张翎手持长铁棍站在阵中主要专扫人腿,许见秀、时俅各持一面大盾遮护着后路,六人间隔二三步成圆形组成了一个小型“鸳鸯阵”。
赵忠信单手举起铁棍高声吼道:“破虏军!”
张翎等人热血沸腾,齐声吼道:“破敌,破敌!”
赵忠信接着吼道:“威武!”
“破虏,破虏!”
六人组成了一个小型“鸳鸯阵”朝云顺社众人推了过去。
。。。。。
“二哥,二哥,快走,快走啊。”张倩焦急着催着张虎。
“知道了,你们他妈的快点跑,晚了我那倒霉催的妹婿出了甚么事?我要你们好看。”张虎对着伏虎堂的帮众吼道。
张倩刚刚回去找到林二娘还没说清楚情况,一个帮众就来禀报说云顺社将对赵忠信不利,人数众多。吓得张倩赶紧找到二哥张虎,于是张虎就带着伏虎堂的数十个帮众飞奔而来。张倩也非得跟来。
“二哥,信哥哥他会不会出甚么事啊?”张倩带着哭腔问道。
“应该不会罢?”其实张虎也没底,那么多人围攻那倒霉催的,不死也会重伤。
“要是。。。要是,他出甚么事,我。。。我”
“妹婿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甚么事的。”张虎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