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无能。”听完刘副将的述说,金校尉遏止不住内心的愤怒,大声吼道。
“大人,再给我个机会。”刘副将耳朵被校尉暴怒声摧残着,但内心实在是憋不住,太窝囊了。没有捉拿住一个人,难道要滥竽充数不成?又想到秦律中的斩令,打了个寒颤,不甘心地说道。
“机会,给你机会?”脑中怒火中烧的校尉恨铁不成钢,愤愤然地说道:“我给你机会,看你,你办的好事,没有一件是办的漂亮的。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捉住,还损失了士卒。。。不对?你确定是一个人都未捉住?”刚想再骂的的校尉显然意识到不对,怎么可能连一个人都抓捕不到,定有古怪。
“是的,大人。属下也实属无奈,在城中的刑徒家宅中竟然空无一人,实在是不可思议。定是陈县尉通风报信,使其连夜藏匿了。”说着说着,感到无奈刘副将也只能将矛头指向陈县尉。
旁边忧心的陈县尉一听到这刘副将如此说道,立马跪下,胆颤地说道:“校尉大人,将军,休要听他胡言我怎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哼,谁不知道你是否包藏祸心?来人,拿下此僚,枭首示众。”感觉不妙的金校尉立即呵斥,随后命士卒拿下陈县尉。
“校尉,我怎敢拿性命,哎,别,哎,该死的士卒大人饶命啊。“看着两秦卒抓住手,正在解释的陈县尉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便被拖走。
过了片刻,一颗不甘心,眼睛睁得老大,脸色挣扎着的头颅被秦卒提着头发过来,单膝跪地说道:“将军,此贼头颅在此。”
消了火的金校尉压低了声音,附耳对刘副将说道:“你立即派人去乡里看看,是否也是这种情况。莫要再办砸了。”正是校尉有些怀疑刑徒已然回来。
“嗨,得令。不敢再办砸了。”副将一听便知道将功赎罪的机会来了,骑着马儿,对右屯的秦卒命令道:“随我来。”
看着远去的刘副将,金校尉看了下陈县尉的脑袋,便说:“挂在城门口,让六安的人知道包藏盗匪等非法之徒,暗中通风报信者的下场。”
“嗨”卒得令后便去行动。
六安县的衙役,兵丁们被吓得不敢说话,列在两侧,寒风中瑟瑟发抖。
“带我去贼首英布宅邸。”随意指了个军卒,金校尉有些好奇损失秦卒的府邸,直径率剩下的士卒进入城内。
在林中补足了睡眠,刚醒来,便瞧见远处六安县的冲天黑烟,英布笑了笑,旁边的蒲俊等人有些奇怪这公子为何而笑、
子当更是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哥,为何发笑?”
正在发笑的英布顺口说道:“布置了几个陷阱,更是设计了下机关,看见没有?远处的漫天黑烟,就是宅子点燃后的情况,怎么说总该陷几个秦军进去,叫他们尝尝我的厉害。”
“大哥”“公子真乃神人也。”众人一听便称口赞道。
“好了,我们还是先去北邻山脚再谈。”有些羞涩的英布挂不住,便连忙说道。
“诺”
过了许久竹舍的火被扑灭,捂着鼻子,金校尉蹲下看着被烧焦的士卒身体,又观察了残破,还冒着火星的竹舍,屋内还有一个杠杆似的机关未被烧尽,转过身,手指着机关,对旁边的县秩询问:“你身为此地秩,可知这宅邸的老妇会奇淫巧计?”
被问起的县秩有些磕磕碰碰地说道:“英布母亲,余氏,未闻此人精通奇淫巧计,倒是听闻是昔日楚国贵族之后,柔弱女子。”
“果然是六国贵族余孽,就该斩尽杀绝,始皇陛下还是太过仁慈,功曹何在?“金校尉立即站起来,有些说道。
“在”
“记下:六安县县尉包藏刑徒亲属,暗自通风报信,已无一人,现枭首示众,明正刑典。望郡尉明察。另职下斗胆猜测英布等众刑徒已回,但躲入山林,待大人令。校尉金文呈上。“金校尉说到这有些严肃,眉毛皱起,虽说陈县尉枉做替死鬼,但英布此等刑徒做了盗匪,怕是极大麻烦。
功曹手忙脚乱地用刀在竹简上刻字,却不敢有任何不满之心,实在是对这校尉有些心寒。
晌午,不负早上般寒冷彻骨,但刘副将的内心依旧是哇哇凉凉的,还是没有捉拿住任何人。进城内后,跑到校尉前有些勉强地说道:“将军,末将未曾抓捕住任何人,请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