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贵此刻正望着眼前的两名美人,实在大为头痛,崇祯竟然将婉儿与另一位名唤青儿的美人硬塞给他,一时之间实在不知该如何安置二女。
两女不能服侍皇上,心中颇为失望,但见崇祯对张富贵如此看重,也就稍觉欣慰。
婉儿性格大胆,用火热的眼神仔仔细细打量着张富贵,美眸一眨笑道:“相公,这般晚了,让妾身与清儿妹妹一同服侍你吧。”
“啊,不用,不用。”张富贵双手乱摇,慌忙说道:“夜了,我先去睡了,你们也早些休息。”
“相公,嘻嘻,你跑那么快干嘛?奴家又不吃人。”逃至门外的张富贵听到屋里传出的声音,跑得更快了。
两日后,崇祯看着手中张富贵所上奏疏,恍然大悟道:“原来川中四侠垂涎柳媚美色,相互之间常常争风吃醋。当晚钱应龙趁醉酒后欲对柳媚图谋不轨,其余三人听到柳媚地呼叫声赶来,这便动起了手来。”
张富贵点头道:“不错,钱应龙色胆包天,见事情败露后,欲杀几人灭口,几人全力反抗,最终落得同归于尽的结果。”
“原来川中五侠之死的祸根竟是为了争风吃醋,唉,朝廷又少了五位栋梁,实在可惜。”崇祯叹息了一会,对刑部尚书冯英道:“既然此案已查得清楚明白,那就如此结案吧,爱卿以为如何?”
“这……”冯英瞟了一眼身旁的崔应元,而后对崇祯躬身答道:“是,皇上圣明。”
“崔大人,你意下如何?”
“是,皇上英明决断,臣佩服。”崔应元虽知此案疑点颇多,但琢磨着崇祯神情,自己实在不必要太过较真。更何况这川中五侠实在无足轻重,死了也就死了,干脆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好,既然如此,那两位爱卿就都退下吧。”崇祯轻轻对两人笑道:“朕与张大人还有要事相商。”
二人退去后,张富贵对崇祯道:“皇上,魏忠贤日渐猖狂,应当早日除去。”
崇祯叹道:“朕何尝不想早点动手,只是朝中文武百官多数都为阉党,而京城二十六卫,几乎又都全掌握在其手中,若逼得他狗急跳墙,只怕我们反会受其所害。”
张富贵心中一凛,他虽早知魏忠贤势力庞大,却没想到形势竟如此恶劣,呆了一呆说道:“京城二十六卫向来都是皇上亲卫,此刻却全被魏忠贤控制,若说他不是图谋不轨,只怕难以令人相信。”
“不错,魏忠贤狼之野心,路人皆知。朕日前封爱卿为金吾左卫副统领,便希望能早日夺回亲卫控制权。”
“金吾左卫也是阉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