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却对它不加理会,柴棒子用狂吠来提醒小亮和春梅。提醒不见效,柴棒子狗就跳上床用爪子扒小亮的背,舔他。
亮感觉到柴棒子湿漉漉的舌头和鼻子在自己的腰部、背部滑动。
这如同触动了小亮身上的笑筋,小亮放声笑起来。
小亮笑引起春梅的不满,感觉小亮没有认真对待这事,有耍流氓之嫌,揪住小亮胳膊上就拧。
小亮忍着痛,收住了笑,把柴棒子赶下床。
待春梅和小亮这边安静,柴棒子也不叫了,蹲床边观望,期望他们继续“游戏”。
待小亮和春梅动作起来,柴棒子又是一阵狂吠,又上床扒他俩,舔他俩。
小亮抱了那狗,下阁楼,开了堂屋的门把它扔出去,重新插好门,任柴棒子在外面唧唧歪歪委屈地乱叫。
小亮嘴里小声骂:“港都,侬坏阿拉好事体!侬去找母狗好毋啦!”
转身上楼,急不可耐掀开蚊帐,却不见了春梅,小亮好遗憾。
小亮估计春梅趁扔狗的空当,下阁楼回自己的房间了。
小亮到春梅的房间门口推门,那门是从里面插上的,轻轻敲门叫春梅。
感觉叫春梅的名字都心里甜甜的,肺里痒痒的,叫了一阵子春梅不应。
小亮打算作罢,来到堂屋,看见春梅的那双带襻的绣花面千层底布鞋还在洗脚盆边上,捡起来闻了一下,有一股淡淡的酸唧唧的臭味,蓦然想起自己和春梅刚才都是光脚来去。
小亮把春梅的鞋放到地上,坐到凳子上,把自己的脚底翻来看,脚底污黑。
想起春梅的脚底板也不会干净,端着刚才春梅洗脚水还没倒掉的脚盆,来到春梅门前,敲门叫春梅洗脚。
叫了一阵子,春梅没有应声,小亮说把洗脚盆放在门前了,叫春梅自己开门拿,他回去睡觉了。
小亮原地踏地做出由近而远的脚步声,期望春梅以为他走开了,开门出来端洗脚水的时候,把春梅抱住,抱到阁楼上,或顺势把春梅推进屋,就在她床上继续那该死的柴棒子狗打扰了的好事。
站了一阵子,小亮不见春梅屋里有动静,下半夜了,有点凉,止不住打了个寒噤,睡意也上来了,欲火也没刚才那么旺了,打个哈欠,伸个懒腰,回阁楼上睡了。
第二天醒来,天已大亮了,小亮看了手表啊,已经九点过了,急急忙忙去上班,到了班上,就埋怨今天早晨广播喇叭没有播放起床号,没放歌曲。
同事都笑他睡懵了,要是昨晚上从床上把他抬去卖了他都会不知道。
食堂吃完中午饭,小亮想回去小寐一会,毕竟昨天折腾了好大一阵子,累了不说还耽误了困觉。
回到春梅家,柴棒子狗还是一如既往欢快地摇着尾巴和小亮套近乎。
想起昨天晚上的好事都被这家伙给搅了,小亮抬脚踢到狗屁股上,柴棒子发出滑稽的哽哽叫声跑了。
院子里一只大公鸡领导着几只母鸡,在院子里悠闲地转悠。
猪圈里的猪也安安静静,不像饿了啃呲啃呲叫,还拱圈门。
没见春梅的两个弟弟在院子里调皮。
小亮估计春梅的家人走人户还没回来,喂鸡喂猪这些活都是春梅一个人在家干的。
不见春梅,不知道她吃午饭没有,揭开灶上的锅盖,里面有闷的好米饭。
米饭缺了一块,估计那是春梅舀吃的。
小亮铲了块锅巴嚼吃,来到春梅房间门口,侧头贴耳听里面的动静,推门,门没插,门吱吱呀呀响。
没有继续把门推得大开,小亮侧身进屋,见春梅趟在床上。
估计春梅昨天晚也没睡好,加之今天又干了这么多活,八成是累了,歇着了。
小亮坐到春梅的床沿上,摸春梅的手。
手和胳膊都软软的,掀春梅的肩膀,没有反应,拨动春梅的脑袋,脑袋像连着藤的冬瓜左右摇动。
小亮心里一惊,以为春梅死了?
又摸春梅的脸蛋,有温度,把手指头放到春梅的鼻孔上,试一试有没有鼻息没有!
又把春梅的脉,有脉动。
把耳朵贴在春梅胸口上有心跳。
小亮明白是春梅在和他耍花样,闹着玩,就用手指捅春梅的胳肢窝,捅得春梅咯咯笑。
小亮肆意而为,上下其手,渐渐地春梅也不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