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下是夫妻二人不约而同,一起惊讶出声来。他们互相看了看,都觉得这事情越来越诡异了:“这是要闹鬼了不成?!”
何局听了,松缓地笑了笑,谈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从凶手作案的目标和手法看,我个人分析,凶手是针对你们而来的。”
“针对我们?!”吕子鸣听了,不免有些惊骇。
他疑惑道:“那会不会是凶手先杀人,然后再毁墓焚尸,目的就是为了转移你们的侦查视线呢?”
“呃,这个我们也考虑了。”何局道:“不过,尸体并不是新尸,受害人是一个月前,就已经死掉的了。”
“啊,这样!可是?”吕子鸣深吸了一口气,还是非常奇怪的纳闷道:“可是平墓那天,墓地上并没有发现尸体啊?”
“嗯,这正是本案的难解之处!”说到这里,何局似乎有些口渴,也似乎终于摆脱了被动的不利局面,他端起糖水喝了几口,接着道:“我们觉得,这件案子要想侦破,还得是从毁墓纵火查起。你们认为会有哪些人,会针对你们实施报复呢?”
这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啊好新鲜……”
吕子鸣拿起电话:“嗯……,呃……,什么?……,嗯,好,我知道了,你让人先查一下去哪儿了。”
等吕子鸣挂断电话,何局打趣道:“子鸣啊,你好雅致啊!”
“这手机铃声,唱的是哪一出啊?谁唱的,真好听啊!”
吕子鸣将手机拿在手里,晃了晃,扔在一边道:“黄梅戏,《女驸马》,李玲玉唱的。”说完接着又说道:“何局,我都是合法经营,并没得罪什么人啊。”
何局听了,呵呵一笑道:“子鸣,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呢,凡事就怕小人嘛。”
何梅看了一眼丈夫道:“这倒是,人活在世,哪能没一点争执呢?我觉得,要是针对我们家报复。邻居郝老艮最有可能!”
“哦!”何局很兴奋有了第一条线索,他指示在座的两个干警,赶紧做好笔录。
“郝老艮因为被我家狗咬过,曾多次威胁说,如果再不拴好狗,让狗跑到他家拉屎撒尿,就一定宰了它们!”
“还有就是,我们家平时来访的客人多,有时候车多了就都停他家门口了。他就说妨碍了他出门,骂骂咧咧的。”
“还有一次他喝醉酒,借着酒劲到我家里来骂,还扬言要砸车,结果被我老公揍了一顿。我猜想,他肯定是怀恨在心,借机报复。”
“另外,郝老艮在圈沟开有一片菜地,我去墓地祭拜时总能看到他。我觉得要是他报复,从动机到实施都是最有可能的。”何梅明确了嫌疑人的作案动机。
看妻子说出一个怀疑对象,吕子鸣也不再遮掩,掀开他心目中的嫌疑人牌道:“嗯,再有可能实施报复的,我看就是盛成业地产了。”
“他们强平墓地引发纠纷,被我们制止后不能复工建设,接下来会延误交楼,所以心生不轨找人报复。”
“嗯嗯,很好,你们说的这些个线索和信息,对我们破案有很大帮助,我回头安排人重点排查一下。”何局说道。
“嗯,除了这两个,还有没有别的怀疑对象?”
“有。”既然说了,吕子鸣决定干脆都说完它,他抽了口香烟道:“还有一个人,最有可能针对我们实施报复。”
何局问道:“谁?”
“胡振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