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俊悠闲的走在闹市里,闷头吃着糖葫芦,游哉的乱逛,这时候,他的机响了起来,上面写着:“杏山凉亭。”
张亚俊冷笑一声,挥手招了个电驴子就去了杏山山脚。
他躺在杏山脚下的凉亭里,拿出一个扁铁壶,闭着眼喝了一口烈酒。片刻,他睁开眼,一圈人在他的头顶上看向他。
张亚俊眯着眼睛冷笑了一下,翻身跃下石桌,四周黑压压全是人,于老六带着50来个彪形大汉站在他面前,把张亚俊团团围在中间。
于老六冷笑的面对着张亚俊,半嘲笑的说:“小俊哥,带种啊,自己来的啊,铁驴虽然跑路了,但你张亚俊要码个10来个人应该不是难事吧,怎么你自己跟个狗一样来了。啊?你不有个傻逼青年团么。让我也见识见识长啥狗样。你可真是铁驴的一条好狗,他都跑了,你还盯在这。行,今个咱就见识见识你的能耐,来来来,让我看看你凭啥本事能守住一条街。”
张亚俊笑了笑,退后一步,手伸进衣服里。众人皆紧张起来,握紧手里的棍棒。
张亚俊脱下外衣和衬衫。从石桌下抽出一把粘在石桌下的开山刀。锋利的刀刃在冷风中闪着寒光。于老六心里一惊,面色一愣,下意识的退后一步,但是不输阵的说:“草,张亚俊你要玩命啊,你敢么。”
张亚俊笑了笑,不屑的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于老六咽了一下唾沫。
在这深冬里,张亚俊光着膀子,身上没有纹身,人虽不高却很精硕,他稳稳的站在寒风里,夕阳的暖光昏黄的照在他身上,让他周身仿佛折射出一些光晕,开山刀慢慢举起,众人默默后退一下,拧紧心神。
然后张亚俊眉头没皱一下,开山刀背在身后,自己砍了自己后背三刀。鲜血如注,染红雪地。
于老六乐了,哈哈大笑的说:“你这是玩啥呢,自残啊,行啊,你再来几刀,省着我动手了,这回好,你这都没还手之力了,我直接就把你埋后山得了。傻逼。”
张亚俊面色不改,轻轻一乐说:“于老六,你还真是给脸不要脸,我张亚俊今天给足你个面子,这三刀就告诉你,我张亚俊要打球就真打,不论输赢各凭本事,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少招惹我。”
于老六哈哈大笑,嘲笑的说:“你跟谁俩呢,你以为你今天能出这个山么。”
张亚俊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鲜血染红衬衫。他挺直腰板,用手吹了个口哨,百来个人从山坡上跑了下来。
是张亚俊的青年团,一色大大的黑口罩,口罩右上角绣着金色的青字。
于老六冷哼一声,和手下使个眼色,打算先打下受伤的张亚俊。
张亚俊拿出酒,颤抖的喝了一口,然后拿起开山刀,刀背冲上,一刀一刀迅速沉着的打着四处来的人,出手狠辣,闪身敏捷。虽然他体力不支,但仍未有半分退让。扑上去的人都被砍倒。
不想再栾战,于老六使了个手势,众人就趁山坡上的人还没跑近,就迅速撤退了。
张亚俊又一声口哨,山坡上的人四处散去。
晚上,张亚俊光膀子趴在炕上,试图自己在后背上刀伤药。可是有些费力,他气恼的趴在炕上。
砰砰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