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哥,你能不能给兄弟讲讲这葛家庄主的故事”我此时一脸希冀的看着疤脸,此时看他虽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一路聊过来,知道他心肠不是特别坏,就算对于果儿他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救她,这次回葛家庄修整,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救治果儿,听他的意思,这葛家庄的葛老头可是个高手,别人没有招不代表他没有。
疤脸看着我,用他那河南味儿的普通话说:“我说朱兄弟啊,你咋劲儿这么大,你跟我说你到底是何方人士,这也就是你,要是其他人被我这赤炎剑侵入筋脉非死即残”。
“我,我有啥高的,不照样被你那剑给上了!”我只好这么说,中郎印的秘密,老爷子老早就吩咐过不可轻易示人,那可是要命的玩意。
“咦,你有没有感觉你身上的死气的味道好像少了很多?”
“是吗,我怎么没有感觉的到呢”我站起来,努力的转了几圈,却依然没有感受到自身的变化。
“算了,兄弟你可真不够意思,哎,我看出兄弟不是个普通人,指望有朝一日你有余力的时候能相助一二”
“我就给你说说这葛庄主,该如何说起呢?”疤脸沉思了一会儿,仿佛再回想当年的一些事迹。
故事开始于许多年前京城二塘胡同里,那时候京都还不叫北京,叫北平,那年天大寒,收成又不好不少的老百姓到京城之中要饭,其中有个女人怀着孕挺着大肚子从河南一路逃难到京城,已经饿得一是昏迷,就这样晕倒在胡同口,胡同口住着户人家这家的主人姓葛,葛先生家中并没有女主人更没有儿女,一个人却也时过得十分惬意,这天他像往常一样出去遛鸟打开门却见一个妇人倒在他的门前,他本来不想管,但见女子相貌清秀,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将人抬入家中,热心照顾,几个月后,胎儿顺利出世,出生当天,雷雨滂沱,算命的说他这命乃是风雷索鬼命,会克死所有的人,索走所有熟悉人的命。
葛家主人不信,将那为算命先生赶了出去,善待那位女子并且悉心将孩子慢慢养大,小孩子十三岁那年,葛家给小孩子过生日日子到了,那天这家的主人多喝了几杯,早早的休息了,然而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身处在血泊之中,他心爱的那个女子满身鲜血躺在他的身边,肚子被划开了,内脏全部被拔掉了,他想跑,但是发现自己的腿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盆骨之下空空的,裤子就像是两个布袋一样耷拉着沁满了鲜血。
他隐约看到一个人站在他的床前,那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拿着一把尖刀,眼睛之中泛着绿光看着他······
“嘭嘭嘭”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已经停了,雷子在车外面敲着车门,这突然的敲车门的声音差点把我的心肝给吓出来,
“丫的,你想吓死你哥?”
“咋了?”疤脸眉头一皱盯着打开车门的雷子。
“前面快到庄子了,下去山坡就是,只是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下的车来也突然感觉有些不舒服,一股子冰冷刺骨的冷意直达心间,按理说这刚立秋不应该啊。
我们正处于山坡顶部,葛家庄正好就在山下,山中雾气升腾,大日如炎却感受不到那份炎热的气息,反而有些阴冷的感觉,再看山下的山路网格般纵横,交错于村庄,山上风很大,隐约只见可听见一种古怪的声音,这次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听见了,疤脸也一脸惊诧,他一脸警惕的看着四周,发现并没有异样才稍微缓了一口气。
“到地方赶紧问问葛庄主这汉墓之中到底是何种凶险,要是还是不能问出半分那就只能请示四爷了”,老钟也是身心俱疲,蜈蚣一般的疤痕在脸上直跳,双眼阴晴不定,不知道又想起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