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钟讲的那什子故事我是不行的,却想起一件事不由的问道:“钟兄,西汉帝陵不是说在西安和咸阳吗,怎么跑这几百里之外的大山之中”
“那只是官方的消息,我问他刘家的呈天玉玺在哪?百万雄师的虎符又在哪?”疤脸惊讶我问的为啥都是常识问题,我不由得有些憨然,“龙脉有灵,其魂未必在藏于墓中”他摇头嫌弃我这问题的太没水平。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葛家庄的庄子边上,只是庄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大喇叭在播着一首老歌:
“悠悠岁月
欲说当年好困惑
亦真亦幻难取舍
悲欢离合都曾经有过
这样执着
究竟为什么?
漫漫人生路
上下求索
……是对还是错
问寻......”
声音似徘徊在空山幽谷,有些空灵飘渺,时远时近。
“这是《渴望》?”我扭头看着疤脸,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妈的,又是《渴望》,肯定出事了,老家伙又发疯了!”疤脸脸色很不好,他踉踉跄跄的奔跑着进入庄子。
剩余的人也赶紧抬着果儿紧跟着入了庄子,可还没有进去就被全都吓呆了。
“呕……呕……”
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村子正中架起来密密麻麻的一排排的椽子,其上悬着的是一条条的白绫,每一条白绫下面吊着一个人,大部分是老人,也有妇女和小孩儿,所有死去的人眼睛都大睁着,地上流着血还没有干涸,肚子上的皮肉爆开一样向外翻着,里面却没有内脏。
外面的喇叭还在唱着,只是有些吱吱呀呀的杂音。
我突然想起来老钟讲的那个十三岁的孩子,看着老钟面色乌黑的样子,便问他道:“老钟,你讲的那个故事中那个小孩子难道就是现在的葛庄主?”
“嗯”只见疤脸汉子脸色阴沉似水的点了一下头。
“其实刚才要不是雷子打断我,我就要讲出来了,葛庄主就是当初的小孩,据传言他杀了人之后扒光肚子里面的一切就然后吊在露天祭坛上,以人代畜,行血祭之礼,你看这一片片的椽子搭建而成的像不像古时候的祭坛,这方位,是否如易经之中八卦图,再加上这一个个吊着的人连成的阴阳鱼,那血把另一面都给染红了,这边却一点都没有反而打扫的干干净净,再看这搭建而成的结构从整体布局讲,一层层相互连在一起,由远及近中层次分明从低到高。”
“可不是嘛!”随着疤脸一一指出,整个祭坛的形象异常清晰了,刚才我从这些被祭奠人群身边走过的时候发现这些人内部有毅力淡淡的精神波动,自己的心神都被袭扰,有些恨意,
似是怨气在传递,在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