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们诚心悔改,三哥我呢,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衣服不脱倒也可以,但是这衣服我可是花五两黄金买的,你们是不是也该”
程处弼叹了一声,垂下眼帘,抿了抿嘴,故作悲悯的说道。
“明白明白!”
萧家兄弟一听哪里不知道程处弼的意思,乐得在地上一个跟头翻身马上拍手跺脚地全身上下找钱。
自个找完了,还把家丁身上一个个摸了个遍,东拼西凑,也才凑起二十多两银子。
然后碘着脸,媚笑着,捧着钱,向程处弼哈腰。
“三哥,这是我们全身的家当了!白银二十四两,铜钱一贯三百六十二文,全部都孝敬给您!只求三哥,能够放我等兄弟一条生路!”
“就这么一点,就想糊弄我,也太没诚意了吧!三哥,我刚刚可是眼皮都不眨一下,便给了你五两黄金!”
程处弼瞥了一眼,房俊从萧家兄弟那接过来的钱,厌恶地摆了摆手,显得很不耐烦。
“三哥,还有这个,这个也是银的!”
萧釴一听,脑筋急转,一眼扫见男子身上的银鱼袋,一把摘下,双手捧着递给了程处弼。
“堂弟,这可是陛下恩赐的”
那男子欲言又止,无奈地垂下了眉眼。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既然是陛下恩赐之物,我收下是不是有些不合适?这可是五品官以上才有资格佩戴的!”
程处弼欢喜地将银光粼粼、活活如生的银鱼袋,佩戴在腰间,显摆地走了几步,又故作为难地准备将银鱼袋取下,假意要交还萧家兄弟。
“不,不,这样的东西,三哥留用,最是合适!以三哥这般英明神武、天资勃发,别说是五品官了,将来出将拜相,也自然不在话下!”
萧釴连连制止程处弼,一脸谄笑,赔着脸说道。
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程处弼不为难自己就好!
“那就承萧兄弟吉言了!既是如此,三哥我就,勉为其难地笑纳了!那就多谢,萧家兄弟的一番美意了!”
“三哥,喜欢就好!事至此境,已是清明!那我等兄弟,告辞了!”
萧釴松下一口气,话刚落音,就要急急转身,连出生入死、替他们挨打的家丁都不顾了,撒腿要走。
他可不想再和这样的狠人,待在一个屋檐下!
“等等,既然你们两兄弟的事情已经清楚了,那么,现在该谈谈我的事了!”
“我这侍女被你们兄弟扇了一巴掌,你们兄弟是不是,欠我一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