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越逼越近,越来越粗的长棍!
“噗咚”两声!
那男子和萧釴,两人直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三哥,我兄弟两人,有眼不识泰山!不是东西,不该冲撞了您!求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等兄弟二人吧”
“哼”!
程处弼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变劈为刺,左手的一扇巨力,拍打在棍尾,将棍拍偏,用劲一推。
那棍便如黑龍翻江一般,突刺壁砖之上,将墙壁刺穿!
棍头直入墙心,三寸有余,足见力道之大!
“三哥,我兄弟二人知错了,求三哥饶命!”
那高瘦的男子还还好些,虽然吓得面色苍白,脸上也现出了怯弱的讨饶神情,但还是勉强保持着神态。
而以势为人、外强中干的萧釴,则是吓得是神魂颠倒,身下湿漉漉的一片。
一面求爷爷告奶奶的讨饶、一面猛扇自己耳光,如同一头见到主人、软瘫在地的狗,摇着下垂尾巴。
“我程老三,向来以礼待人,人家要我赔偿,我便赔偿人家,人家要来打我,我也甘心奉陪!”
程处弼猛一用劲,将棍拔出,房屋轻颤,灰石尘扬,长棍飞花一挥,直指萧家兄弟。
“反倒是你们,强取豪夺,竟敢贪图我花五两黄金买下来的衣服!”
“这衣服真不能脱,还请三哥,冠宏大量!”
那单薄的男子吓得也是手心淌汗,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死死地抓紧衣服。
要是真把衣服扒光,这要是走出去,家族的脸面不全都丢光了!
“三哥,闷跟这两鳖孙废话,直接扒光衣服,扔大街上得了!”
“真骚,吓尿了都!真他娘的,丢人现眼这也是出过“两朝天子,九朝宰相”的兰陵萧家的种!”
“是啊,三哥,反正出门就是西市,人声鼎沸、车水马龍的,也好让全长安的人看看热闹!”
收拾完一众家丁后,几个纨绔也一个个围上前来,乐呵乐呵地出着馊主意,也不怕把事情闹大。
“三哥,真的不可以!求三哥饶命啊!”
萧家兄弟仿佛掉在冰湖里一般,脑子里像一桶浆糊,一个劲地把头猛磕。
要是真做出那么辱没家门的事,他们两个也一定会被当成萧家的弃子,和长孙冲一般,被永远的赶出长安城!
尤其是那男子,他现在可是正六品上的吏部员外郎,赐佩银鱼袋,手掌天下官吏考察大权,正是青云直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