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轻点,别真把他摔了,这可是掌柜的要的人呢。”
“你都是当堂头的人了,还怕掌柜的?”
“掌柜的要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不怕了,可她不愿意啊。”堂头言语间有着几分调侃,但更多的是唏嘘。
“嘘!你不要命了,居然敢开掌柜的玩笑,你忘了掌柜的是什么身份了。”
“是是是……我失言了,快走快走!”话一出口,堂头顿时感觉背脊发凉,急忙拉着同伴离开了。
二人走后,一大一小两个美人来到了昏迷不醒的蒲空面前。
“娘,他们两个不是好人。”说话之人是一个身姿婀娜,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艳色绝世的佳人。
“孔子曰:食色性也,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闻听此言,叶诗欣有些愣神,她没想到母亲突然说出这句话,脑袋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面纱能够遮面,却遮不住她那绰约多姿的身姿,难怪堂头会调侃掌柜的,因为掌柜的真的很美。
“欣儿再大一点,就会习惯这类的事情了。”说话间,掌柜的从药箱中拿出几根银针,刺在蒲空的身体中。
看着娘亲的举动,欣儿明白,当务之急是治好此人身上的伤,于是伸手扶住蒲空,给娘亲打起了下手。
昏迷间,蒲空忽然有了这样一个感觉。一双纤纤素手不断摩挲着他的身体,巧手所过之处,身体舒爽之时。沉醉于身体的舒适中,蒲空的呼吸渐渐平稳,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蒲空终于醒了过来,眼前出现了一张秀丽绝伦的脸孔,肌肤胜雪,双目似一泓弱水。看着蒲空醒来,佳人的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公子你醒了啊。”佳人的声音低垂婉转甚是好听。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蒲空的呼吸登时有些急促,脸也有些红了起来。
“脸红红的,是不是温病啊,别动我试试。”说着,用她那青葱的手指扶住蒲空的额头,那雪白的额头贴在了蒲空的额头上,感受着蒲空的温度。
蒲空瞬间面红心跳,体温蹭蹭的往上升。
“好像,没什么事。”
蒲空从来没有和女子单独相处过,大脑有些短路,想说一句感谢的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嘻嘻,害羞了啊,真好玩。”说话间少女伸手刮了刮蒲空的脸,绽放出一丝笑容。
“欣儿,别闹了,正事要紧。”门口传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打断了叶诗欣,叶诗欣笑容一敛,登时严肃起来。
“公子是否认得,我手中的这个东西。”叶诗欣从旁边拿出了两枚薄如蝉翼的花瓣。
“这是我随身携带的花瓣,怎么在你这里?”蒲空有些疑惑起来。
“公子仔细看看。”叶诗欣将花瓣放在蒲空左手心之中。
蒲空身上的伤虽重,左手却没受多大影响,将花瓣拿到自己眼前仔细的查看起来。
“似是而非,这东西我不认得。”蒲空看了半晌,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这是凌花派独有的暗器,飞花针。”
一语惊雷震人心,诸般滋味在心头。
蒲空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水塘边,手中捏着一片花瓣,思绪不由得回到了那天。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是凌花派的暗器。”
“公子为何笃定,这不是凌花派的暗器?莫非你就是凌花派的人?”
“他自然是凌花派的人,不过是凌花派的弃子。”
“休得辱我师门。”蒲空大喝一声,左拳向着掌柜的身上轰了过去。
这一拳势大力沉,虎虎生风,先声已夺人。
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这一拳虽然未必能击石如粉,但要在掌柜的身上打个窟窿,却是绰绰有余。
掌柜的全身都在拳风笼罩之下,非但无法招架,更是无法避开此拳。
谁知掌柜的既未招架,亦未闪避,只是右手轻挥掌柜的出手明明在蒲空之后,不知怎的,蒲空的拳头还未碰到她的衣衫,她这一掌已按在蒲空虎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