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校长憎恨他没有一丝羞耻之心,嗤之以鼻,懒得再跟我们废话。拿起手里正在玩弄的老人机。
嘟,嘟整栋教学楼都能听到的声音:“喂夏老师麻烦你来把这三个同学领去。”
关掉电话后,教唆我们站在操场国旗下面。
教师宿舍楼,二楼一间浅蓝色的门庭,一间五十多平米的房间,浅灰色的沙发,上方挂着家和万事兴毛笔正楷字,一台十几寸的电视剧正放着七热门电视剧。
摆放很简洁,整齐,电视机前的手里突然响起,坐在沙发上的人才缓慢站起来,看到来电提示关闭了电视,按下接听键:“喂,校长,您有什么事吗?”
拿着手机的手渐渐露出青筋,皱眉:“好的,马上过来。”沉重的心情慢步走到鞋架旁,蹲下穿上变了色皮鞋,扬起头朝厨房里说了一声,“做好饭你先吃,有几个学生犯事了,我去看看。”
不一会儿,从厨房发出的声音渐渐消失了:“真不让人省心,早去早回。”
伴随门碰撞的声音消失在楼道里。
艳红的国旗,随着微微晚风在空中飘飘扬扬。
表演台上,站着犯错的三人,只有我跟杨猛闷闷不乐,张子扬的笑容让我们哭笑不得,一直在跟我们,说,躲不掉的始终躲不掉何不开心一点。
没有半分开心,还感觉到一丝丝寒意。轻则体罚就算了,重则家长给你搬来学校。
当我正在摇头晃脑时,左手边教学楼走廊上有一人看着我们:“别说话,夏主席看着我们哈。”
窃窃细语刚落,走廊严厉的声音随风飘来:“你们三个立刻来办公室等我。”
最后一点黄昏渐渐落下山头,高高挂上一轮明月,远处的冥王星正闪着耀眼的光芒。腿脚传来阵阵酸意,借助墙壁来的依靠缓解很多。
享受这一刻来的舒适感,夏主席推门而来,瞬间照亮黝黑的办公室:“黑漆漆的,你们怎么不开灯?”
“找不到开关。”二世祖张子扬硬声硬气说道。
“看来你好像不是很服气啊?”关上门,拉过椅子背门而坐,“校长,一再要求你们叫家长。你们说怎么办?”
二世祖真是开口就来:“随便。”
啪
风驰电掣的耳光甩在张子扬脸上,厉声厉语:“你到无所谓,你知道他们两个叫来家长是什么情况吗?真是猪脑子。”
张子扬捂着脸,看了我们俩一眼,服软了:“老师,我错了。”
“念在你们初犯,就不叫家长。但是校长最后的让步就是明天全校通报批评你们。”
我们微微点点头,虽然老师对我们严厉却极其护短,说白了就是护犊子。说在嘴上挂在嘴上,这次也是他第一次打人,可能真的触及到他了。
话锋一转:“林夏,你是班长希望你规范好自己,实在无法胜任我就找别人。成绩一直下降,一直在前十名徘徊,抓紧点。”
“还有你,杨猛,现在什么鬼样子?我可记得你们田老师说你可不是这样的。”
只能点点头保证,对于我们来说很多事只有在尝试,而无法去控制。或许就像昔日所言,自己是什么人就会遇到什么样的人。
“回去吧,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像极了放弃我们,像极对我们已经没有任何耐心去教导我们。见不到的光景依然可怕,看不见的潮流没有一丝意外。
窗外的繁星,黝黑的周围响着昆虫的撕叫声,热闹过后的宁静,在告免一个多么听话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