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功哼着曲子,慢慢走着打量着村子的环境,还不错山青水秀的。村子不大七、八十来户人,一条河水从村子边流过村子的人吃水也是靠这条河,河边有几位妇女在浣洗着衣物,时不时的高声谈论着,张功仔细一听,哎!村尾二狗家的叔子,什么什么村头王寡妇……什么看张功二叔就脸红……
张功想着我家就住村尾啊!二叔也老是叫自己二狗哎!
她们在说二叔?还没等张功听清楚她们说什么,她们就看见张功了,便埋起头卖力的搓着衣服。
村头王寡妇?二叔还挺会玩啊!看不出来啊!
张功没管她们,继续沿着河边走着,那几位妇女看着张功走远又窃窃私语着,时不时爆出一阵嬉笑……
张功走在河边,心想:自己还没看过自己这副身体长什么模样?万一自己长的跟二叔八九不离十还还有小姐姐喜欢吗?便低下头借着河面看着自己的脸……
俊!真俊!一张脸剑眉星目,这鼻梁,这嘴的,不是后世小鲜肉的那种“俊”,而是十分英气的那种阳刚的,是就是有点瘦了,不行,等下回家一定要二叔弄点好的吃,不能让这张帅脸糟蹋了。张功心道:
“二狗!二狗!等等我们,你在这干嘛呢?”
张功往后看去,一对衣着朴实但十分干净的双胞胎少年朝自己走来。
为啥认定是一对双胞胎?
一对长的一模一样的像狗熊的两男孩,还特么嘴边右下角都长这一颗痣。
“二狗,对不起,都是柱子说你二叔从过军,才让你去找你二叔求他让我们看是如何杀敌的。”根子说道:
“是我哥让你去偷你二大爷的柳木拐杖的,才让你被你二叔抽头抽昏的”柱子道:
“什么?”张功大叫道:
心道:难怪二叔支支吾吾不肯说我咋昏过去的,而且醒来时头痛的要死,现在还有一个包呢!
“你们俩咋知道我被我二叔抽昏过去了的?”张功道:
根子站了出来说:“我们在篱笆墙那偷偷看着,一见你被你二叔抽过去就傻了,还有你二叔一见你倒下吓的脸都白了,抱着你哭的鼻涕泡都出来了,那个柱子就扯着我跑了。”
“放屁!明明是你先跑的,我看你先跑,我才跑的!”柱子道:
“是你先跑的”
“是你”
……
“也就是说你们俩都跑了?”张功道:
“那啥。看你倒下我俩都慌了,怕事就跑了,那个二狗你要怎么打我们,骂我们,我们都认了,那个不过要打你就打柱子,昨天他还说买点黄纸给你烧过去,免的你晚上来找我们。”根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