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门槛上的张功看这大雨哗哗的下这,转过头对二叔祈求的说道:“叔,今天咱换个东西吃行不?”
“不行!他娘的,老子叫你快点走你不走,磨磨蹭蹭的豆子才遇水了,要是豆子发芽了,老子把你种地里”二叔一边煮这东西一边谩骂道:
张功来了几天了,家里的财产基本知道了。想不明白的是二叔的地不少啊!为什么来了几天就吃这玩意?
你问吃的什么玩意儿?
一口锅里煮着碾碎的黄豆,而二叔手里夹着一条黑布片在锅里搅拌着。
煮豆子张功勉强的可以接受,不过在问二叔有盐没有后,二叔便在灶房的房梁上,扯下一根黑黑布条放入锅中,搅拌完,二叔还把布条小心翼翼挂在墙上后,张功就放弃改善伙食的想法,吃食是豆子,没盐,做饭调味用醋布,就算五星级大厨也无能为力。
张功家祖传的有三间土坯房,张功、二叔各住一间,还有一件灶房,10亩水田,3亩山坡地。相比之下二叔的财产就多了许多50亩功勋地,上等的良田。
看这碗里的豆渣张功叹了口气,端着碗走到门槛上坐下,看着一眼雨便喝一口豆渣。
雨慢慢变小,天空的乌云也渐渐散去,不到半会儿,便放晴了。
张功想回家了,不是这里的封建主义家,是前世那个社会主义的家。他不是没尝试过,昨天他找二叔,问他当初是怎么昏迷的,二叔支支吾吾的说着什么张功既然已经没事了,就不要想以前的事了,好男儿还有大把前程,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说从小便将张功养大,情同父子……
张功听着二叔说着这些话,更加确定了这黑汉肯定对自己做过什么过分的事,眼睛直勾勾的看这二叔。
二叔看这张功的眼神,心里不免发怵,心想:这小子不会记起来了吧?
在张功再三追问下,二叔守口如瓶,不守不行啊!一不小心把自己亲侄子抽傻了,这传出去,自己就别想在村里过了,连对自己中意村头王寡妇也会少不了会对自己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