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我想起来了,山泉帮,怪不得那么耳熟,原来跟现代那个有点甜名字差不多啊,我说怎么总感觉那么熟悉。”杨忘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上辈子经常喝的某品牌的水,名字和他相差无几。
“山泉帮,能在刀尖上做买卖,想来也都是狠人,不过这个张自成,之前竟然是个将军?哎,管那么多呢,咳咳咳,腰疼。”
杨忘站起身,扶着腰,一步步艰难的回到床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脑中不知为何的想起了秦栗。
“难不成我被她又勾起了沉睡已久的欲望?勾起了能怎么,难不成要我自己解决?”杨忘竟然有些心疼自己,实在是太正直了。
“算了,自己来就自己来吧!”杨忘利索的坐起身,准备脱掉裤子。
“杨公子,你的砰!”
杨忘在床边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对于这突然发生的事情表示很无辜。
“杨公子,你的剑和酒壶我放在门外了,你自己拿吧。”说话的正是刚刚碰巧推门进来的裴婉。
“好,裴姑娘你别误会啊。”杨忘无奈的解释道。
“杨公子还请自重!”说完,屋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杨忘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那么倒霉,难不成我这辈子都是些烂桃花?”
“恩?怎么没酒,这群人也太抠了,连酒都不给?”杨忘走到门外,拿起荧惑和那个熟悉的酒葫芦,纳闷道。
“算了,晚上吃饭肯定有酒,到时候可要好好润润嗓子。”杨忘关上房门慵懒的说道。
“你觉得这人怎么样?”张自成坐在太师椅上,全然没了刚刚平易近人的样子,威严的气势不自觉环绕在身边。
“下流。”裴婉也说的简单直接。
“恩?他对你做什么了?”张自成问道,
“他敢吗?反正就是下流。”裴婉生气的说道。
“一个人能与四五百人相抗衡,还不落下风,武功之强,不言而喻了吧。”张自成沉思道。
“下流。”裴婉的回答还是只有这两个字。
饶是张自成也一时语塞,那小子到底是怎么惹到这个祖宗了,弄得她这么生气。
“不管怎样,今晚吃饭的时候还是要好好观察此人,若是能为我所用,我山泉帮也就没必要在受那群北人掣肘了。”张自成说道。
“我们自己就可以与他们一战。”裴婉干脆道。
“我可不想换个鱼死网破,我要压倒性的胜利。”张自成看着裴婉沉声道。
裴婉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沉稳有野心,也就是这样的他,才配得上自己的喜欢。
“师尊,逍遥老祖派人来请你去参加他们举办的武林大会。”玉宗山后山的一处小院中,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人恭敬的向面前这位老人说道。
“不去,打着幌子为朝廷卖命,我看那个老东西是想权力想疯了。”李儒道骂道。
“可听说,归南山和苦行山都已经答应了。”中年道士说道。
“归南山那群小娘子和苦行山那群小光头加在一起也就不过如此,让他们去又能怎样,那些当官的,怎么会放任江湖躁动呢。”李儒道无奈道。
“这江湖好不容易出了些苗头,如今,又要被这些人倒腾没了呦。”李儒道拿起一旁的锄头,也不在乎泥土沾染衣袍,走进一旁不大的田里,自顾自耕起地来。
“师尊苦心,我这就去回了他们。”
“法素,你很好。”就在中年道士准备告退的时候,背对他的李儒道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在玉宗山辈分很高的李法素心中十分震动,自己这位师尊可是从不夸人的。
“谢师尊教诲,法素一定谨记于心。”
李儒道听着他逐渐远去,拄着锄头的他,想起玉宗山排辈的顺序,“兵儒法墨农,当年那人告诉自己的师傅,日后要按这个顺序赐字收徒,如今想来那人才是真的神仙吧。”
“难不成,这名字,越靠后越重要?”李儒道看着脚下的泥土,突然想到。
“农亦是百姓,百姓如江海,能载舟,亦能覆舟。”
“如今百姓,尽失其家,苟且偷生,如碗中鱼,自欺欺人。”
李儒道感觉自己困惑已久的问题如遇春雨,茅塞顿开,那扇被紧紧堵住的大门,好像突然被打开。
他缓缓踏出,全身内力浑然而出,满头斑白竟然尽数转黑,简直人间奇迹。
“没想到,这么多年,竟然只有他,悟出了。”一处城郊外的官路上,牵着挂满酒壶的小毛驴的老人抬头自语道。
“只可惜,昙花一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