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来,你过来。”师父奸笑道。
我暗暗感觉事情不妙,颤颤的走过去。
原来是这老家伙要教我练轻功。
我以为的练轻功,就是书里说的水上漂啊飞檐走壁的,可这该死的潘老头又一次破灭了我的幻想。
他叫我站到铁锅上,沿着锅沿开始跑,掉到锅里抄十篇太极图说,锅翻了抄三十篇太极图说,还得把沙子填回去继续跑,隔三日铲出一锨沙子。
一晃眼又是半年,锅里已经没沙子了我还能围着锅沿跑,这轻功算是练成了。
我现在能跑着爬上村口老树,一跳飞过三婶家篱笆院子摘黄瓜,我还试过三步上房,虽然成功了,但是用力过猛一脚踩漏了房顶,而且是师父的房间,被我爸和师父一顿暴揍,从此再也不敢瞎上房。
到现在我聚灵的时候已经能看见蓝色的光点,一口气能吹爆酱油瓶子,也能画最简单的镇字符。
我小学的作业基本放学十分钟就完成了,扎马步等基本功也不用每日里再练习,师父开始带我到山上吐纳聚灵。
我有一点让师父惊奇,我的灵力是蓝色的,一般人施法所发出的灵力或者法力光都是金色或者白色,邪修是血红色,师父这么多年没有从来没有见到过蓝色的灵力,他认为其中必有玄机。
“坤腹先天元气不得外流,才能达到吐纳的真正目的。人身如一小天地,心为天,丹田为地,随着行气,心性渐渐伏下,与丹田交合。”潘师父盘坐在地上,随着他一呼一吸,身上金色光点若隐若现。
我也盘坐在地,屏气凝神。一呼一吸,身上蓝色光点若隐若现,脑中也是一片蓝光。
随后,我开始慢慢的能画出一些稍微入门的灵符,例如收鬼的阔字符,发出灵力的激字符,还有镇字符,但是我的天赋好像不在符纸道术这一方面上,一次我拿着潘师父的短刀耍的时候,发现我能将身上的灵力注入到短刀上。我向师父展示的时候师父尤为惊奇,他的短刀跟随他多年,是两把灵器,一般人是没有办法将灵力注入到短刀里的,他又拿出别的法器,一把名叫‘正天罡’的拂尘,我拿起集中意念注入灵力的时候拂尘微微发红,要不是这拂尘是什么金丝楠木,恐怕早就给烧了,还有其他的玉石,八卦镜之类的法器,要不是跟我的灵力起不了反应,要不就是受不了我的灵力。
本来也迷迷糊糊的师父好像有了些眉目,他取了我一小瓶血液,说是出去一趟,大约一个月后回来,回来的时候会给我带一个好家伙。
我当然巨高兴,一是师父回来能给我带个好东西,而是师父出去了,晚上就不用背书画符了,能早早的睡觉或者是出去玩了。
那时候包产到户已经结束,,各家村民开始有自己的地,村里精明的一批人已经开始搞起了养猪养鸡开厂子等东西,我家虽然不是大户,但是也有自己的几亩地,平日里潘师父三天两头搞一些东西,家里也不缺钱,我爹我娘日子过得也舒服,我爷爷那次狐变落下了病根,现在已经下不动地,偶尔还能去山里下下夹子,每天也就是闲着和潘师父去晒太阳,下象棋。但是身子骨一天天的见弱,师父老给我爷爷去山里摘药,但是也不济,我听师父和我爹我娘说过,我爷爷那一次狐变,寿命最少得减了十几年。
潘师父走了没有一个星期,我爹我爷爷下夹子的时候遇见了狗熊,也没带火枪,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跑回来,但是我爷爷从那开始也就不行了,躺在床上更加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