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区区一个殷家,我还怕了他不成?”
“可是......连王爷都不能耐殷家如何,世子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谁说的我父亲奈何不了殷家?那殷家不过是看着我父子二人此次带的人少,而觉得我们父子好欺负罢了,用不了几日,我宁阳王府的人马赶到,我看殷家还敢如此嚣张?我定要他殷家为今日的张狂付出代价!”
余嫣然听到此,状似松了一口气的道:“如此嫣然就放心了,那殷家也实在太过分,居然占着人多如此霸道,世子到时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也好让那余小姐后悔她对您的慢待,说不定到时候那余小姐还要反过来求世子呢!”
宁阳王世子想到那白雨夕在自己面前哭泣求饶的样子,心中便一阵荡漾,恨不得立即把白雨夕夺过来,占为己有。
余嫣然见自己的目的已达到,便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她实在无法忍受再和这种蠢货共处一室,更无法忍受别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对别的女人想入非非,特别这个女人是白雨夕。
不过几日的功夫,云州城突然出现了许多陌生人,不过云州历来是大楚各地年轻人游历或者求学的必来之地,多几个陌生人也不至于引起什么注意。
深夜,云州城中一不起眼的院子,开始热闹了起来,一波又又一波夜行衣打扮的人,陆续从院子中奔腾而出,之后目标一致的往殷家方向疾行而去。
今夜的云州特别的安静,静到让人心惊。谁也不知道向来安宁的云州,这一夜发生了怎样惊心动魄的事,谁也不知道,这一夜的殷府里血流成河。
宁阳王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会做出如此决定也是无奈之举,他虽然是个武人,曾经也因帮皇兄争夺皇位而使尽阴谋阳谋,自然也知道殷家在大楚的地位及势力,可是他已无路可走,如果不除掉殷家,他怕他有一天会万劫不复,那绝不是他所能接受的。只要除掉殷家,那些东西就算落到别人的手里,也震撼不了他的地位,他有千种万种办法否认,甚至可以说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是无稽之谈,可是如果拿出那些东西的人是殷家人,那么他就绝对没有翻身的余地,殷家在大楚的声望无人能及,只要殷家出面,就算假的,众人也能相信几分,何况,这些都是事实,虽然凶险,但是宁阳王必须一试。
久等不来消息的宁阳王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被屋外的嘈杂声吵醒的。
宁阳王睁眼,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屋内昏暗,直觉不悦的呵斥:“何人喧哗吵闹?”
“下官云州知府穆洛青,请王爷过府问案!”一不卑不亢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云州知府?宁阳王神思完全清明了过来,也想起了昨夜之事。
“大胆,深夜惊扰王爷,你可知罪?”门外守卫大声呵斥。
云州知府做官几十年,自然不是被吓大的,扬起声又道:“深夜惊扰,实属不该,可是云州城内发生了一件大案,人命关天,下官实数无奈,还请王爷见谅!”
大案!宁阳王眼皮一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却沉着声道:“云州发生的案子与本王何干?”
穆洛青再次扬声道:“此事确实与王爷有些关系,案发现场有一些尸首疑似宁阳王府中人,关系重大,还请王爷配合指认。”
果然是昨晚之事,宁阳王心沉道了谷底,道:“竟有如此事?如此,便让我的贴身护卫随你去看看吧,我宁阳王府的有什么人,他比本王还清楚。”
“如此怕是不妥,此事关系重大,怕是要王爷亲自出面指认才好。”
两方对峙将近半个时辰之后,宁阳王终于妥协,踏出了屋子。
此时天色也才微亮,看到满院子的官差,宁阳王脸色阴沉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