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人到了,你下去吧。”
“是。”
雨莫很是乖巧的收起素筝退下去。
“素筝留便罢。”
“是,婆婆。”
幻花移至琴边,拨裙而席地,幔纱裙帐曲婉而卷,长发顺腰及地,她总是多了几分她人所不具的妖媚之气,许是时间的雕琢,却不显半分俗气,生生叫人移不开眼。
拂袖挽琴,指尖一落,逸细雨绵绵雨雪霏霏之境,再拨,回世事浮华爱恨别离之味,敞古流泻,高音露靡,颤颤而抖,纠葛笙声,弦弦入心,人心尽现……
“婆婆,果然好音,真是声声窥人心。”
这个披着斗篷,遮着脸的男人,默默地站在身后静静地听着。
“我可是如此好运,才能听到婆婆这般的琴音。”
说着便不讨自趣的,坐了下来,给自己挑壶沏了一盏茶,
幻花头也未抬,依旧续着琴音潺潺,
“怎的?还赖上我这的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