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银溪试探的轻喊:“问寒湛?”
回答她的,只有呼吸声。
太好了,睡着了!
银溪长长的松口气,紧绷的精神一旦放松下来,困意便席卷而来。
她闭上眼,沉沉的陷入梦乡。
这时,问寒湛睁开眼,漆黑的眸子在微光的映照下闪着光,如同狡猾的狐狸。
轻轻在银溪脖颈上落下一吻,他笑得愉悦又魅惑。
“晚安,问太太,以后你就会习惯我的一切,毕竟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
“早。”
银溪有个习惯,每天醒来,先跟儿子道早安、亲亲儿子的脸颊,再慢悠悠的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儿子片刻,享受幸福一天的伊始。
这迷糊又纯真的样子竟有说不出的风情,撩得问寒湛心痒难耐。
明知可能会吓到她,还是忍不住在她脸上蜻蜓点水的一吻。
“早。”
低哑撩人的嗓音如同羽毛一般,轻飘飘的落到耳中和心上,悦耳又让人心痒。
银溪在这一刻彻底理解了,什么叫“会让耳朵怀孕”的声音。
她傻傻的一笑,抱住那结实的身体轻轻蹭了蹭:“我儿子的声音真好听,每天被这么好听的声音叫醒,真的太幸福了。”
“那我以后每天都这样叫醒你。”问寒湛知道银溪在犯迷糊,把他当成了银时,才会这般撒娇,心里对银时真是又羡慕又嫉妒。
“好啊。”银溪眼角眉梢都是浓浓的笑意,她昂起脖子、撅起嘴,娇俏的说,“儿子,早安吻。”
那樱红的唇微微嘟起,如同熟透的樱桃般饱满又泛着诱人的光泽,无声的邀请他品尝。
问寒湛只觉得喉间一紧,唇便不受控制的落了上去,与银溪的唇密密的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