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笑意更深,问寒湛将胳膊穿过她的脖颈,另一条胳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压低声音说:“我护着你,就不会掉下去了。”
脸仿佛被烧着了一样,热得发疼,银溪猛吞口水,声音颤抖的争辩:“我不习惯被人这样抱着……”
“以后会习惯的。”
她不需要习惯啊!
银溪泪目:“这样我睡不着……”
“我陪你做点运动?”问寒湛的嗓音低沉诱人,在这样的夜晚如同恶魔的低语,让人轻易就交出灵魂,终身受控于他。
浑身一阵战栗,银溪的声音颤抖的几乎不成调:“不、不用了。”
“问太太不必客气,老公是用来奴役的,你尽管用。”问寒湛的声音更急低沉,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银溪的脖颈,带起一股战栗。
银溪险些惊叫出声。
她赶紧用手捂住嘴巴,眼里蓄满了泪水,在心里拼命的自我催眠:问寒湛喜欢的是男人、问寒湛喜欢的是男人……
然而,催眠好不容易起到一点效果,问寒湛放在她腰间的手,却顺着睡衣钻了进去,还一路向上……
她忍不住惊呼出声:“你、你、你做什么?”
尽管红了耳朵,问寒湛的语气却十分无辜:“有个东西硬硬的,我怕伤着你,想帮你拿掉。”
“那、那是内、内衣带子……”银溪感觉自己快要自焚了。
同性恋都这么磨人的吗?
“睡觉的时候穿着内衣不难受吗?”
“不难受,我习惯了。”
“我听说不好,伤身。”
“不会不会,我就喜欢穿着睡。”银溪说的又快又急,险些咬住舌头。
“可是硌着我很不舒服。”
“那你离远一点。”
“不抱着你,我怕你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