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笑,想必宫主告诉过你上一任堂主背叛本教被我所杀,你可相信?”莫流年看着对面端坐的李一笑开口道
李一笑听过很多这样的话,我怎么怎么样你可相信,不然就是他怎么怎么样你可相信。可是那些事都关他本人屁事。
这都是常常碰到的事,说了不得体的话、被人误会、遭遇尴尬,都大可不必耿耿于怀,此时莫流年的不堪与烦恼,在李一笑看来不过是杯弓蛇影的猜疑和自恋而已
也对李一笑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后来一件一件变成不相信。但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有些其实到今天也还相信。相信与不相信之间,令人沉吟。
很多人,就如同昙花一现,以成历史罢了很多事,宛如王思平,听过之后,只留下一片遐想,或惋惜或遗憾而已。
和历史这样庞大遥远的数字相比,王堂主短暂的一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也因为如此,在有限的生命里去享受生活,好好活着,每天开心别自找麻烦,那将是极好的。
此时李一笑心里山雨欲来,而面上却不动声色。
时间久莫流年一直在认真打量着李一笑,只是隐约觉得此人必定不凡,一如现在的莫流年,举手投足间俨然是翩翩佳公子一枚,同样都是温文的性子,而李一笑却比莫流年多了俩分安逸。
好像此时两人都在等着之后的对话,不管现在拥有了什么,双方总是觉得之后的话才会有更重要的对话出现,而那件就是最重要的事。
许多时候,许多人、事、物,都在遥远的观望,才会感觉到无比的绚丽。直到亲身体验过后,或是当面四目相投的时候,就会发现原来朦胧的感觉,竟是一种诱惑,诱惑着人们去探讨事实的真相,结果却揭露了事实的丑陋。
但揭露事实后,它总会消失变得尽管遥远,都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
“回堂主,不曾,上一任王堂主身上有信物证据确凿,密探也证实了事情,况且王堂主从来都是受宫主直系此事已有宫主决定,上一任有何恩怨李一笑不愿深究。”李一笑开口神色凝重的说道
李一笑知道此时说话绝不能如此马虎。
生性并非薄情的人,在行动上做得跟薄情一样,是最冤枉的,犯不着的。
正如一个并不调皮的人耍调皮而结果反吃亏,一个道理。
李一笑认为莫流年正在苦恼的名誉,大多无足轻重。
真正重大的名誉,自己无能为力。
什么名誉受诬,基本李一笑都不在意。
有时不如让他远去吧,在李一笑年轻的一生中逐渐领悟了这么一个道理。
发自内心的反省和惭愧,才是沉痛的。
留一些未知,留一些余地。
不说明,不追究,不辩驳,不戳穿。
做到这样,更为彻底。
一切做事的道理,自己心里无不明白,吃亏的是没有事实表现所以现在大小事都要对眼前的这个新堂主有所交代!
李一笑也清楚凡非议什么人事,一般也不能当面发作,否则就是“破面子“、“撕面子“、“剥面子“,无异于一种语言凶案。
李一笑也知道想活得舒心,想没有那些麻烦事,不让人找自己麻烦,就得听从别人,随时待命,等候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