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楊珺彧瑶
故事要从明朝隆庆年间的金陵说起,九死一生的汤景逃出海盗的魔爪,回到南京,自己的家却被自己的好友——当朝首辅徐阁老的侄儿徐鲲霸占,不敢回家,不敢告状,后来在朱辉的帮助和应天巡抚海瑞的公正判决下,悄悄回到阔别六年之久的家。想不到的是,徐鲲被海盗误当汤景绑架,留下一百万两银子,汤景便想据为己有,卖老宅换新宅。于是找到了汤家的世交、江南提学官吴学政帮忙,在他的介绍下,花了七十万两纹银买下了吴襄刚建成的新宅,却在搬家时,被前来为黄炳文向徐鲲讨债的刘千户等三个锦衣卫抢走了王府房契地契。海瑞听闻汤景买新宅,传讯调查他,吴学政出面作保,向海瑞道明了汤景乃襄武东瓯王的后人,家世显赫,并且装出一副清廉的形象博得海瑞好感,海瑞才错信了吴学政的花言巧语,放过汤景一马。
汤景派婉兮、清扬和朱辉回到老宅夺回王府房契地契和三十万两银子,杀了刘千户等三人。在老管家汤诚的协助下,通过王府暗道将三十万两银子运往太仓黄渡港,把三具尸首扔进了秦淮河,后被人发现报案,惊动了应天巡府衙门。与此同时,徐鲲的原配夫人徐张氏也在应天巡抚衙门鸣鼓,状告汤景害死了徐鲲。海瑞提审朱辉汤景无果,而种种线索都与他们脱不了干系,于是将案情上报给五军都督府提督、总神机营、兼锦衣卫都指挥使成国公朱希忠。朱希忠指派正三品锦衣卫指挥同知刘守有负责此案,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从四品镇抚使黄炳文为了指挥佥事这个职位和一些私人恩怨,也怕此案连累自己,便自告奋勇,前往南京,会同应天巡抚衙门办理此案。
海瑞本就不愿插手锦衣卫的案子,加上黄炳文大包大揽,遂将此案交给了他。自己去接待因徐家大肆兼并土地,而无家可归的到应天巡抚衙门告状的冤民们去了。黄炳文因二十多年前与翠花楼老鸨子的私人恩怨,一直怀恨在心,遂将此案嫁祸给老鸨子,逼迫老鸨子签字画押,用酷刑将老鸨子折磨死,了结了此案。奈何海瑞持怀疑态度,把案子打回去重审,不给结案,黄炳文暂时无法离开,便惦记起了翠花楼的银子,翻遍了翠花楼,找到百万两兴记钱庄的庄票。想要把庄票兑换成银子,却在兴记钱庄掌柜庞尚鹏处碰了壁,最后在黄炳文的软磨硬泡下答应兑现三十万两。碰巧汤景夫人何氏来兴记卖王府老宅,以“十万两银子要支付,正在调剂头寸”为由,让黄炳文耐心等待。
一等就是将近两个月,黄炳文忍无可忍,带锦衣卫堵住了兴记钱庄,被海瑞制止。恰逢郭奕从海外带回了汤家人,找到海瑞为朱辉与汤景作保,海瑞释放了他们。黄炳文不满海瑞,以海盗之名抓捕汤、朱二人,要带回京师审理,却误以为忠心护主的婉兮、清扬是王冲手下赴海外办差的女将,最终带着人仓皇而逃。郭奕不但带回汤家人,还把海盗头子林风的老婆、朝廷钦犯罗文龙的女儿、皇上一直暗中寻找的罗阿敏一并从海外带了回来,与海瑞商议将汤景的房契、地契押在了衙门,把罗阿敏姐妹关在汤景的新宅,交由朱辉汤景看管,将来协助铲除海盗窝点。汤景回家后,家里的权利已被何氏掌控,自己处处不得志,于是时常在外面夜夜笙歌、醉生梦死。朱辉跟随汤景在翠花楼看到是林风派驻宁波的掌柜陈元化与吴襄,汤景吓得溜回家,后来经过一些事,在月空长老月空长老的点拨下,浪子回头,迷途知返。黄炳文、吴襄、陈元化在翠花楼密谋寻找到罗阿敏献给皇上,借此搭救蔡德忠、升官发财、扳倒海瑞。
黄炳文欲开一家兴隆钱庄与庞尚鹏的兴记钱庄对着干,想彻底脱离海盗集团的陈元化,答应拿十万两银子入股宁波兴隆钱庄分号,帮忙寻找徐鲲。吴襄怀疑罗阿敏藏在汤府,将罗阿敏的画像送到自己的曾经的青梅竹马、汤府新管家月儿手中,派流落到翠花楼的韩小玉前去打听,月儿被发现后,被关在罗氏姐妹一处看管起来。
黄炳文猜测韩小玉出卖了月儿,海瑞定会带人查抄翠花楼,怕海瑞抓到自己,作出一系列部署。先用吴襄的钱把兴隆钱庄办起来,挖了兴记钱庄的李帐房来经营,后把兴隆钱庄近九十万两银子掏空运京城。吴襄不甘心银子被黄炳文带走,通过暗道进汤府找月儿,想确认罗阿敏是否在汤府,却吓傻了同样想从暗道逃跑的月儿,吴襄只好前往宁波投奔陈元化。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余姚看到与罗阿敏长相十分相似的张敏儿,于是和陈元化合谋把张敏儿娶回家,买通三清观道长玄德真人给张敏儿成功洗脑,让她相信自己是九天玄女下凡,罗阿敏附体,训练张敏儿,企图让她替代罗阿敏进宫。
后来因为吴襄被月儿吓疯,玄德真人妄图独占功劳,抛开陈元化,假借吴襄的名义送张敏儿进宫。在悦来饭店色心大发,对张敏儿意图不轨,碰上月空长老,与之换了房间,阴差阳错和酒后乱性、一心想睡了朱辉的月儿误睡,而被下了药的张敏儿与朱辉发生了关系。经历一系列的事件,月儿和张敏儿看破红尘,跟随月空长老前往栖霞山剃度出家。
陈元化知晓玄德真人骗了自己后,带着训练张敏儿的两个丫鬟到南京找黄炳文,想要黄炳文找玄德真人算账。在街上被汤刘氏以海盗之名,扭送到了应天巡抚衙门,出于想策反陈元化、不想海瑞为难、不想让王冲郭奕的布局前功尽弃、想摸清他和黄炳文的阴谋等方面的考虑,朱辉汤景许灵儿作证,为陈元化洗脱了海盗的罪名。陈元化找到黄炳文后,告诉他找到了罗阿敏,玄德真人带她进了京,黄炳文没有听到宫中有罗阿敏的消息,断定他们在蔡德忠家里,召集手下的锦衣卫,带上了陈元化,在蔡德忠府邸四周,布下了天罗地网,这一切被跟踪陈元化的朱辉尽数掌握,于是王冲决定隔岸观火,把他们一网打尽。蔡德忠带自己的姨太太吴莲参加皇上大年初一举办的宴会,准备在圣宴上找机会告诉皇上找到罗阿敏的“秘密”,梦想借此加官进爵,却在最后一刻被黄炳文以图谋不轨之名搅局,在混乱中死去,吴襄的妹妹吴莲在混乱中撞上朱辉,成就了一段姻缘。许灵儿在和黄炳文的较量中没有沉住气,又担心惊扰圣驾,让黄炳文逃走,在司礼监大太监黄锦的指导下,被王冲逮捕后,绝口不提找到罗阿敏,把所有责任推到蔡德忠和玄德真人身上,躲过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