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把他放在我们身边,教导他忠君爱国的思想,尚切可控,若是落到奸人手中,那时局就真的未知啦”温峤摇摇头说道。
“还是将军高见,我明白了,哪我立马安排人手,寻找此人,找到此人后必将此儿带到将军面前”,褚霓拱手说到。
“不,就放在你这儿,由你亲自教导他”
“为何?”
“我看令女聪慧大方,雍容华贵,知书达礼,深明大义,今又贵为琅琊王妃,哪你就是皇亲国戚了,你的权威与声望都将高于我之上,由你来亲自教导他,和令女结交友情,或许将来能够念在情份上,而成匡扶社稷之人“
“恩,我明白了。“褚霓点点头,若有所思。
“哪就一切全赖大人了“温桥供手说道。
“哪里哪里,将军所托之事,必有原由,属下必当尽心尽力去完成,以不负将军之期望“。
“恩“温峤听闻此言后,满意的走了。
温峤走了后,褚霓立刻安排下人去寻找此人。但人海茫茫,又期是说能寻就能寻得到的呢。
话说这琅琊王,名司马岳,乃当朝皇帝之同母弟,晋明帝之子,母庾文君庾太后,生性仁厚,喜好书法,对朝政不感冒,是个逍遥王爷。在晋朝,门阀森严,所以婚姻嫁娶之时都要门当户对,褚家也是士族大家,又平叛有功,所以就被皇帝指定为王妃了。
想来这琅琊王司马岳也是逍遥惯了,反正所有事情都是由哥哥和大臣们一手操办,自己想管也管不了,索性就不管了,所以对未来的妻子也是不闻不问,管他美丑还是贤良呢,一切顺其自然。可倒是苦了这边的褚蒜子,一直都在猜想着这司马岳是个什么样的人儿,是英俊还是潇洒,性格是暴戾还是温良呢,想来这包办婚姻就是不行,面都不见,只能靠猜。
毕竟是皇室婚姻,到了迎亲这一天,甚是隆重,送嫁的队伍长达两公里,经过一切繁杂的仪式之后,新郎官司马岳迫不急待的来到洞房,他想看看未来的新娘有多美,他用玉制的如意将新娘的盖头挑起来后,只看了一眼,就被褚蒜子的美艳给惊到了。
他呆呆的盯着褚蒜子看了好一会儿,把褚蒜子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你干嘛呀,怎么这样盯着人家看“,褚蒜子撅着嘴,呐呐道。
“你真好看。“司马岳做到了她的身边,眼睛还是没有从他身上离开。
褚蒜子害羞的微微一笑,然后也用眼斜了一下司马岳。只见他眉清目秀,姿貌不凡,不觉的也心生欢喜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褚蒜子“
“褚蒜子?怎么起这么个名字?“
“我的老家在阳翟,蒜是一种辟邪的食物,当时匈奴人侵犯中原,俘虏皇帝,烧杀抢掠,我父亲认为这是一种邪气,为了避邪,就给我起名叫蒜子了。“褚蒜子呐呐道。
“呵呵,原来是这样子呀,可真有意思。“司马岳笑了起来。
“你喜欢书法嘛。“司马岳问道
“在家的时候跟师傅学过一些,但写的不好。“
“没关系,我来教你。“
随后便命下人取来了文房四宝,找了一张桌子,将纸张辅在了上面。
褚蒜子也来了兴致,一把扯下头上的红盖头来,跟司马岳来了桌子前,一起研讨起书法来,虽然初次见面,但两次彼此都互生好感,彼此常识,又有共同的爱好,倒也其乐融融。
到底是回到了王府,小舞本不应该是陪嫁侍女,但她跟褚蒜子软磨硬泡后,褚蒜子拗不过他,又觉得她走了后褚府里也没有跟她熟悉的人,也就答应了她做为陪嫁侍女跟着一起来到了琅琊王府,大堂上,杯光交错,热闹非凡,小舞独自一人来到了庭院里,月色朦胧,右手倒影,似是旧人梦,望着这金碧辉煌的大殿,仿佛又看到了当时的刀光剑影,看着贼人闯进府弟,不分老幼的残杀,看到亲人一个个的在身边死去,小舞想到了这里,不免浑身打了个寒蝉。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小舞已经完全明白褚蒜子是个知书达理、仁慈宅厚的好人了。她不想害她,也不想利用她,但是现在,只有通过她才能接近朝廷的核心,只有通过她,才能接近权力,近而获取权力,可她现在只是个婢女,而且是最底等的侍婢,要想复仇,只能另找其他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