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斓,你难道以为我是傻的的吗?你自己瞧瞧,自己干的什么好事?”天澜用力将李景斓甩到了流淌着的血液中,粘稠的血液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他蹙着眉头,掀起床榻上的丝被,只看到一只肥硕的猪头摆在那里,还在留着潺潺的浓稠血液。
被甩在一旁的李景斓在血迹中瑟瑟发抖,一双眼眸渐渐涣散。
“水泽!”天澜将丝被扔在地上,朝着暗处的角落扫了一眼。
“都怪你,要不是你动来动去的,公子怎么能发现我,这浓重的血腥味,早就把我的气味给掩盖过去了,怎么可能发现的了。”
角落中露了一头的水泽推搡着夜寒走了出来。
夜寒阴沉着一张脸,深紫色的眼眸微微上扬,带着些许狡黠,“水泽,刚刚你是说本公子什么?”
水泽身子踉跄了一下,生生将刚要说出口的话给咽了下去。
“没,我是说错了,此事乃是水泽一手造就,和夜寒没有半分关系。”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遥夜去了何处?还有这满地的猪血,水泽,你最好今夜给本座解释清楚,不然生死簿上本座不介意多加上一介神兽。”
声音铿锵有力,恍若雨珠落在光滑的青石板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