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破星专对丹药,灵米什么的感兴趣。
可惜了这枚丹,张子曰心里惋惜。好则是叫自己吃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白子君倒是没看出什么,此时她认为白仲梁还不完全废物,只是小有遗憾,怎么没把这黑蛇砍死,说不得马上就有美颜蛇羹喝了。
也好,叫黑蛇多活两天,留给小韩子砍吧!
只是想着白仲梁那特殊口味,心里想着上哪给他再找条黑蛇,也好探究下,人和蛇哪啥是怎么个情况。
且不说白子君这位变态妖人。
白安眉给子曰师兄喂了药,又取出吃剩下的鱼,数量倒是不少,本来也给那赶车的带了份,此时自是没有他的了。
好在张子曰自从点亮饕餮星位后,胃口大的多了,吃不饱,吃不胖,已达到好多贪吃美少女的最高境界无穷吃不胖境。
自从此事过后,众人相安无事。
一路前行,逢山开道,遇水架桥。实在难行,过不了马车,可怜的掌鞭使白仲梁就赶着白鹿,扛着马车前行。好在白仲梁修练有几年,虽做战经验不足,但有一身好力气。
在路途中,他又制了条鞭子,以对得起掌鞭使的威名,只是他再没有勇气扯鞭子挑战黑蛇师兄。
白子君和两师妹则误以为白仲梁和黑蛇有哪啥。
关于,那天白仲梁为什么一边喝着强暴,一边用剑砍,这场境太矛盾了。
白雪这骚蹄子的解释是,为了寻刺激,有自虐,有点蜡,有喜欢砍着玩,更有螳螂完事后新娘吃新郎的完美高潮。
说到螳螂这爱好,白子君眼睛明显亮了,不停舔嘴唇,心说我做个母螳螂也不错,只是男人太臭了,有没有男人哪块肉是香的。不过那韩明哲看着不那么臭。
看着白子君那男性般的脸上,少有的妩媚明亮,白雪和白清萍不知为何只想打寒战。
又走得几天,温度越来越高,分明是深秋了,但这里热得如酷暑,大家知道离乾元地火洞不远了。
乾元地火洞,说是洞,其实也是个洞天,并不是一个地洞。
不过说到洞,还真有一个洞。
这天,白鹿车到达一山涧,山涧间有一座很长的桥,通向彼岸。山涧很深,如断裂般,山涧里雾气蒸腾,不停从山涧涌出白雾,扑面而来,一股热潮。
那座长桥通向另座山,能看到的则是那山有个山洞,正连着这桥,桥那边烟火缭绕,桥似随时要燃烧。
“师姐,这桥会不会着火烧没了”,白清萍问道,心说那贱婢子和黑蛇走到半路,桥直接着火烧断了,让他们掉进山涧也省心。
“不会,这桥是铁木做就,虽是木,但性似铁,根本不会着火,要是会着火早没了”,白子君摇头解释。
“还是师姐博学”,白雪扭着屁股,马屁立刻送上。
白清萍偷偷对白雪翻了白眼,心说我提的问题,应当是我拍马屁,你倒好,马屁精,抢了马屁,还显得我特无知,气得胸涨。她突然萌发奇想,气得胸涨,会不会把胸涨大?这个问题值得研究研究,木瓜吃了好久,吃得反胃也没效果。
“你们进去吧,前面就是乾元地火洞,就此别过”,白子君吩咐道。
见没地方逃,只能去乾元地火洞,白安眉咬着牙,踏上桥向着对面行去,黑蛇尾随。
黑蛇行得几步,回头对着几人咧着嘴,似笑似哭,不知何意,毕竟蛇脸和人的表情是有差别的。
三女相望了一眼,有些莫名,这黑蛇得的哪门子疯,难道是看中哪个姐妹?
其实张子曰也没什么意思,只是和白仲梁告个别。
待一人一蛇远去,白子君身边一阵风,又多了一人。
这人生得眉清目秀,脸白唇红,明目皓齿,看着有十八九岁,像个韩国奶油小生,蓝袍,腰间配了块青木符,灵韵缠身。整个人就像一颗灵树,如果你闭上眼感觉的话。
正是碧洞宗的天之骄子,被碧洞宗宗主左神通喻为碧洞宗之宝树,超越甲级修道天份的韩明哲。
“韩师兄不进乾元地火洞,不怕你三个师弟又被黑蛇咬死?”白子君盯着韩明哲的脸不转眼,对于美好的东西,她是不分男女的。
“修道之人,不经生死劫难,怎能得道?死就死了,无非是我替他们报仇”,韩明哲风轻云淡地说道。
白子君似笑非笑,心说你就装吧!
突然,白子君探手,去摸韩明哲的脸,心说好一张俊脸,叫姐摸摸,看能掐出水否?
韩明哲身子后退,躲过这只咸猪手,脸通红,“师姐何意?”
“你脸上有个黑点,我误以为是个韭菜叶子,谁知是浮尘,所以我就帮你拂了,师弟何必这么慌张,”白子君一脸轻薄不屑。
韩明哲脸更红,忙拿镜子照。他练的那门子功夫,会时不时脸上长绿点,所以他怕是真的。
白雪扭着水蛇俏腰,痴痴而笑,心说:没经人事的刍,终逃脱不了姐妹的手。
韩明哲看着镜子,见自己的脸红彤彤的,如要滴血,哪有绿点,定是被白姑娘戏弄了,心中纳闷:“自己出门,师父说自己桃花劫要降临了,难道应在这三女身上不成?这道心往哪安放是好?能不能先放在色上,等年纪大了,不举之年再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