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曰之所以胜白仲梁那么容易,是因为白仲梁是个养牛汉子传说中的放牛娃,后来无非升级为赶车的,他虽修道有几年了,但却没有实战经验。
如果白仲梁不是傻而呆,被缠住,只要一边躲,一边用剑刺张子曰,无非是多刺几下,就会破掉张子曰的铜皮技能,到那时,张子曰恐怕是被一刺就死。
张子曰的铜皮技能不持久。
只是白仲梁不自知,认为用了捆仙绳就安全,结果完蛋了。捆仙绳捆住蛇,但不影响蛇缠人的功能。
和蛇做战,就防蛇喷毒,蛇缠身和女人做战,不怕血战,就怕床战。
白仲梁在酝酿状态,突然想起一件事,郑重对张子曰说:“黑蛇师兄,你和白师姐此去乾元地火洞是个阴谋呀!白子君此行就是要押你们去乾元地火洞,以防你们半路逃路。碧洞宗的韩明哲师兄正带着他的三个师弟,埋伏在那里。”
果然如此,张子曰已有些猜测,经得白仲梁这番话,更是证实,白子君和韩明哲是有勾结的。这分明是勾结外人,残害同门。只是这白仙家没有自己言语的地方,蛇微言轻呀!
这白仲梁果然是个大间的料,刚入手,就送个大有用的信息。
“多谢仲梁师弟”,张子曰说得真诚。
“师弟呀,要是你找不到状态,就把我想成白子君。”
“黑蛇师兄,那我更不敢了,我怕”。
“师弟,你把我想成失去法力的白子君,任你宰割。”
“极好,先杀后奸”,白仲梁脱口而出,说出心声,忙改口:“先奸后杀”。
“来来,快砍两剑,说不得白子君就要回来了!”
白仲梁一想到白子君要是没有修为,任自己施为,顿时身上火热起来,兴奋呀!
对着张子曰就拿剑劈,好在他还能控制,没疯狂,所以剑剑破皮,切有一指深,却不伤筋骨。
张子曰忍着疼,心说这叫苦肉计吗?自己先用间,再用苦肉计,一计接着一计用,早晚会成为孔明、周公谨那样的人物,想到孔明摇鹅毛扇死周公谨,就兴奋得飙血。
“我要强暴你,我要强暴你”,白仲梁也激动的战栗,不过他再亢奋,也只是过过嘴瘾,却不敢下死手。
张子曰半死不活的躲着,任白仲梁疯剑乱砍,听得他乱叫,心很烦,但不忍破坏他陶醉状态,万一破坏了,他回不来这状态怎么办。
两人正玩你砍我躲玩的发疯,却听得有人说话。
“呀,白仲梁,你要强暴谁?”四女已洗浴回来,个个光鲜,嘴角明亮,显然过了嘴瘾。说话的是白雪,她眼神有点媚,十分惊讶于白仲梁施暴的对象。
“我,我……”白仲梁不敢说我想强暴白子君,但让他说要强暴黑蛇,他怎能开了这口。
“你想强暴黑蛇,先杀后奸,真是臭男人,这重口味实在受不了”,白清萍那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鄙视。
白仲梁把黑蛇砍得血肉模乎,嘴里又那样喊,真有些先杀后奸的场景。
白安眉怒了,子曰师兄正躺在血滩里,生死不知,那个赶车的死人还在拿剑砍师兄。
白安眉跨步上前,要冲过去。
白雪身子移步,已挡在白安眉身前,一脸笑意道:“仲梁师弟要强暴黑蛇,你就如了他愿。难道不成,你也和黑蛇有一腿?”
白安眉羞得脸红,嘴上功夫,哪里比得这破妇,但却没回言,手已探后。
光华大作,耀眼无比,闪得几人眼眨了眨,接着高亢的剑鸣,如九天凤鸣,似要穿破人的耳膜。
“你敢”,白雪尖叫道,胳膊护在胸前,手腕在喉间。
白安眉的新竹剑已出窍,刺在白雪的手腕。白雪的手腕上带着枚手琢,手琢已被斩断,手腕也被切破,粉玉般的手腕染着鲜血。如果不是手琢,她的手腕将被切断。也是她反应得快,要不直接刺胸上了。
这剑倒不嫌你胸大还是胸小。
白雪惊怒交加,身子颤抖,脸色铁清,差点断手破胸。
在旁边的白清萍也吓得脸色不好,心说好诡异的剑,居然让白雪无还手之力。那白雪虽骚媚,但修为不比自己低。
白清萍常在心里说白雪骚媚,孰不知:白雪媚在体,她媚在脸和心。
白雪惊退一步,离开白安眉的剑尖,也把剑拨在手。
“好剑法,好剑法”,只有白子君安然无异。白子君是真心赞叹这惊鸿一剑,这式剑法看似惊天气势,但本质却是虚造声势,然后偷袭不备。
那边白仲梁见势心惊,心说哥在演戏,你们却真的要杀人,先前因为那句话被责问,他正脸红,恰借势羞愧难当,退了回去,忙去牵鹿,做本职工作。
张子曰也吓了一大跳,真害怕白安眉和人家火拼起来,怎么办?
见得白仲梁已退,白雪虽怒,但不知道白安眉还藏着什么歹毒剑法,所以侧过身子,让白安眉过去。
白安眉收了剑,来探看张子曰,见子曰师兄虽鲜血染身,但好在命还在,虽说又气又怒,但还是给子曰师兄疗伤为重,从包裹中取出一瓶,倒了一枚丹药,正是白仙芝送的红灵丹,号称万能丹,忙塞到张子曰嘴里。
张子曰很是感动,知道白安眉是真心对自己好,心说这药太浪费了,自己还能忍,但正在演戏,受了这么多刀,虽是轻伤,但也不能白浪废,让白子君看出来问题,那白仲梁这个未来大间可能就没命了。
所以,张子曰故作艰难的吃了药,想把它吞到胃里藏着,没想到被喉间的饕餮星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