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还把价格往下降了一点。
买鸡蛋的时候和买牛奶用的是一样的法子,只不过鸡蛋本来就是养鸡场的人自己去卖掉,基本上养家就是卖家,所以价格上并没有很大的波动。
要是要求人家把鸡蛋送过来,还需要多付给人家运费,白碧水还刚刚开始做自己的小本生意,并不愿意偷这个懒,打算一次性和娘亲一起去镇上,多买一些就是了。
白碧水将制作工艺告诉了白二嫂之后,她自己便省了好大的力气。
白二嫂是干活的一把手,就连学习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好,只与白碧水学习了一次,第二次做的时候,便能够做的像模像样的,还站在古代人的角度,给她提出了很多的建议,告诉她睦和镇人们的口味和爱好,帮助她调整了最后放上去的调料。
双皮奶的口碑越来越好,每天一百碗,都能够一抢而光。
只不过是过去了小半个月,白二嫂的风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家里的桌上已经能够见到肉了。
肉菜在乡下除了过年,就只有招待贵重的客人的时候,才能吃得上。
家里人的体质和脸色看起来健康了很多,只是白秋兰高兴之余,眉宇间总还有一丝忧愁环绕。
白碧水不知道娘亲在忧虑什么,现在的日子相比于之前已经好极了,为何她还会时不时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呢?
她很担心,于是第三次见到白秋兰在帮陈夫人的孩子做鞋面的时候叹气时,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娘亲,您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啊?”
白秋兰一抬头就看见了女儿担心的目光,她摇了摇头,温柔的笑笑:“没有,娘亲能有什么担心的事儿呢?”
“娘亲,您有事情操心可一定要告诉我啊,别一个人藏在心里,说出来我也能帮您分担一点儿。”
找白碧水希冀地眼神下,白秋兰还是没有忍住,想要告诉她自己心中的忧虑,但是说之前,先给她做了个心理准备。
她歉疚道:“娘亲说了,你可别生气,娘也是喜欢担心些有的没的,净喜欢瞎操心。”
“娘,您说吧,我不会和您生气的。”她信誓旦旦的保证,同时心里也给自己打了一个预防针“娘亲心里想的事情该不会是和白家人有关吧?”
果然,白秋兰得到了女儿的保证之后开口说的话,就是关于白家的事情。
她道:“你大伯,你也知道,他这人没什么本事,就会上山砍砍柴,这次在赌坊欠下这么多银子,一定是被人骗了,否则他连十两银子都没有见过长啥样,怎么可能敢去赌这么大呢?”
“娘,大伯欠多少钱,如何欠下的,如今已经与我们没关系了。”她忍不住出言提醒。
白秋兰阻止了白碧水把话说下去,对她讲:“你先听娘把话说完。”
“娘亲不是同情他,他和李月桂在白家的时候事事和我们作对,拼命地从我们二房身上搜刮,他们怎么样是他们的事,就是被赌债逼得赔上了性命,也是罪有应得,怪不得别人!”
白秋兰讲到这两个人的可恨之处的时候,恨得牙痒痒,光看她额上青筋暴起的样子,白碧水就知道,她娘亲不是为这二位动的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