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奕地位极速提升,陈康有些坐不住。
如今,他再也不是那群老臣心目中的潜在的即位人选,原先那些私交很好的大臣,现在见到他,都开始撇清关系。他觉得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来改变局面,不能干坐着的只是等待母妃的指令,但是应该做些什么才能在父皇面前展现自己?他深感头疼。
于是,陈康又带着余万越去了一趟太湖,希望可以从朱敬之那儿听到答案。
陈康和余万越寻到朱敬之所在的草屋,正巧看到小僮从院子经过。
陈康便召唤,“小先生,请问朱先生在家吗?”
那小僮看到他们站在外头,走上前来作辑行礼,“我在先生今日在家,现在可能还在午睡。”
陈康恭敬的回礼,“劳烦小先生通报朱先生一声,在下想见见先生。”
“好,你们先在外头等着。”说完小僮就跑向里屋。
“师父,金陵那位公子又来了,您是要见还是不见呢?”小僮对着里屋紧关着的门说。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朱敬之的声音,“让他进来吧,烧茶迎客。”
“是,师父。”小僮立刻出去将门打开,对他们说:“师父已经睡醒,你们随我来。”
“好好好,有劳小先生了。”听到朱敬之肯见自己,陈康瞬间放下心来。
“殿下有何事屈居朱某茅屋?”朱敬之已经端坐在席上。
“近日天寒,小生想到先生深居此处,担心先生受寒,便让人准备一些木炭给先生取暖。”说完示意余万越将木炭交给小僮。
这些木炭都是宫内进贡的精品,烧起来不仅没有呛人的烟气,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殿下有心了,请喝茶。”朱敬之抿嘴一笑,“不过,殿下就为送这些碳就大老远从金陵来太湖?”
陈康也不绕弯子,“什么都瞒不了先生,本王是遇到了一些事,希望得到先生赐教。”
“赐教?不敢当,殿下先说说是什么事,鄙人愚钝可不一定能为殿下解答。”朱敬之缓慢地说。
陈康有些着急,对朱敬之拜了一拜,“先生实在过于谦虚,如果您都无法为本王解忧,本王真的要走头无路。”
“殿下请说。”
“是这样!先生您应该听说平王平定辽东姜氏之事?”
朱敬之点头,“略有所闻。”
陈康叹气,试探地问:“依先生所见,平王如何?”
“骁勇善战,是个不可多得的将士,东朝百姓有幸能有他的守护。”他不紧不慢地说。
“将士!依先生所言,平王仅仅就是名将士吗?”陈康读懂他的意思,兴奋地问。
朱敬之故意反问,“那依殿下意思,平王不仅是名将士?还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