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诺虽然为朝歌高兴,但也有些疑惑,原来朝歌还会唱曲,他怎么不知道。
朝歌行礼,“多谢大人夸奖,小女歌艺不精,还需多多练习,本不敢献丑,但又想为诸位助兴,所以才开口唱。有什么瑕疵之处,还望包涵。”
太子谄媚地上前将朝歌扶起,“姑娘歌和琴都如此出神入化,何须谦虚。若姑娘能进入宫中和几位乐师大师相互切磋,必然是我东朝一大盛事。”
远处的诗孺人微露怒意,向一旁的侍女说:“给我查查是什么底细。”而一旁的太子妃蔑视的看了一看,冷笑一声。
朝歌行礼谢过,不却留痕迹的和太子保持距离。
听闻太子所言,顾诺顿时皱起眉头,略微紧张,手心渗出些许汗。
郁大人说道:“郁某也有此意,想邀请姑娘来礼部,指点一下宫中乐师,将东朝传统琴曲发扬光大。”
朝歌点头谢过,委婉地说:“承蒙太子和大人好意与夸赞,小女无以为报。只是师父教导我,琴曲之艺只有感受山水之灵气,百姓之情感才能更好的发展。小女才艺不精还需要多多学习,恳请各位大臣先让小女在民间寻觅其中真谛,再去膜拜大师们的琴艺。”
太子有些不满,小小琴女竟然忤逆自己的好意,但又想到她是顾府之人,只好撇嘴,甩了一下衣袖,不满的回席位。
郁大人也略有失望,感叹一声,“人各有志,郁某也不变强求。”
“好好好,听完苏姑娘的曲子,各位也请坐下,欣赏我顾府的歌舞表演,一切把酒言欢。”顾夫人打圆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下,宴会的气氛重新被带来动起来。
“姑姑豪气,我再敬姑姑一杯。”陈思在席位上举起酒饮下。
随着奏乐响起,朝歌也入席,坐在吴过的旁边,吴过对她另眼相看,“朝歌今日和那日大不相同,不仅指你的琴艺还有你的举止。”
朝歌故意甩甩头发,得意地说道:“怎样,大家闺秀吧。”
“是是是,大家闺秀,不过你说完这句话后就破灭了。”他拿起酒杯敬朝歌。
她拿起酒杯,正准备转身撩起面纱喝下,却被顾诺抢走,“不是说略感风寒吗?还敢喝酒。”
“我的病已经好了。”她不理会他,不过也觉得在大庭广众下喝酒不太好,这里不知道有多少只眼睛盯着,便也放下。
“朝歌的病可真神奇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可让我们顾小公子一番当心。”吴过打趣道,用他犀利的眼神看着顾诺,从小到大还没见他对谁上过心。
顾诺疑惑地看着她,又看了看对面桌的贵人们,像是明白了什么,之前的忧愁一扫而光,“戴着面纱也好,不过朝歌,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唱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吴过笑着说:“人家朝歌又不是你的谁,凭什么什么都要让你知道。”
他的话把顾诺气得满脸通红,顾诺看了朝歌一眼,又瞪了吴过一眼,“我。”却又应答不出来,只好闷闷地喝上一杯。
朝歌微微一笑,圆场道:“歌艺不精,有什么好说的。”
接着他们又聊了些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