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初到梁山时,做了第四位头领,现在应该是第五位了。”王伦道。
“那就是说,教头前面还有大头领,二头领,三头领,他们都比教头还有本领吗?为甚从第四位反倒做了第五去了?”锦儿道。
“以前这大头领比林教头要帅,二头领和三头领要比林教头个子要高,而且都比林教头上山早。后来又新来了几个山大王,排位就会有些变动。”王伦找了些理由。
“既然林教头是第四...第五头领了,他面上刺了金印,进不得东京,怎的不早些派几个人来接娘子呢?早些派你来不就行了?”锦儿问题越来越多。
“前几日不是派了两个来么?还带了教头书信。”王伦道。
“那两个是真的么?我还以为又是那高衙内的诡计,书信都没看,就打发回去了。就算真是他派来的,也都太晚了,若早些,张教头那至于...”锦儿有些怨气,突然道:“教头...他是不是真的把娘子休了?”
“这...小可就不知了。”王伦无语。
“你...你是不是教头手下的人?”锦儿转弯问道。
我差点就是教头手下的鬼——王伦感慨人生际遇还真是曲折难料,只得说道:“我不是任何人的手下。”
“哼!”锦儿笑道:“只有皇帝才敢这么说,那你是秀才么?”锦儿似乎忘了林教头。
“曾经是。”王伦老实回答道。
“那你会不会去考状元?”锦儿想起一些林娘子和她说过的关于状元郎的传说。
“为什么去考状元?”王伦问道。
“考上状元可以做官啊。你不晓得么?”锦儿惊讶道。
“那高俅做过状元吗?”王伦问道。
“没有,都说他原是个会踢球的。”锦儿答道。
“那你看,不用考状元也能做官,是不是?”王伦继续问道。
“哦,这倒是。”锦儿很是通情理。
“林教头也不曾做过武状元,是吧?”王伦道。
“恩。没做过。”锦儿点点头。
“林教头也做了官,是不是?”王伦道。
“是。”锦儿道。
“林教头是好官,高俅是坏官,是不是?”王伦问道。
“是。”锦儿称是。
“那你想让我做哪种官呢?”王伦问道。
锦儿也不明白,看来这官还真是难做,只知道这两种官都做不得,竟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了。
“锦儿只想你做个新郎官。”门外姜太虚轻声道,这家伙居然是不走正门,越墙而入,看来真是解了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