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曹操看着送来的军情,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眼前的兵卒,“这信上所说可是真?”
“禀告大王,这等大事小人不敢有丝毫松懈,如今吴国孙正已经执政,而孙策临死前给孙正立了四位辅政大臣。”
夏侯渊与曹昂看着曹操,有些惊愕的行礼,“父亲,这孙策真的死了?”
曹操静声不语,“你们都下去。”
“是!”
“传程昱,刘晔,钟繇来见我。”曹操淡淡的说道,“也是时候决策了。”
“臣等拜见大王。”
曹操看着三人,“孤大魏海内升平,百姓安康,但迟迟不曾有着太子,孤想立冲儿为太子。”
“曹冲公子确为神童,但大王毕竟公子年幼,且这不尊汉法。”
“孤如今已经称王,孤可曾尊了汉法?”曹操说道,“钟爱卿。”
“臣在。”
“即日起你为太子太傅,责令太子读书写字。”
“臣领命。”
“程昱。”
“臣在。”
“立刻书信一封,与吕布停战。”
“臣领命。”
襄阳,孙正看着孙策最后留下的书信,“正儿,父王天命已至,已无力回天,为父为你留下四位大臣,父之心不忍,这江问便交给你了。”
“四位大臣,切记权衡,万不可倾重一方,要驾驭住他们,如此我孙家的江山可保,四位辅政大臣皆以老迈,却是治国,安国之神才,正儿正值年少,朝气蓬勃,但且不可冒进,也应当察纳雅言,磨砺自己,待四人驾鹤西去,再行收复朝臣,以求政由己出。”
孙正看着火盆之中燃烧的绢纸,只是沉默,这最后留给自己的东西,到底还是烧了。
“父王之托,孩儿一定谨遵教诲。”
“上朝!”
大臣们走入朝殿,“臣等拜见大王,大王千秋无期!”
“众爱卿免礼。”蔡琰说道,而孙正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大王,臣有事启奏!”徐盛行礼说道,“先王下葬之事如今天下尽知,远有刘备吕布,近有曹操,如今曹吕已经停战,据臣所知,曹操欲借我国丧失先王之机,趁机发兵!”
“近些年,孤探访民间,国民因新政与国策,富庶安康,屯田之法更是让百姓赞不绝口,吴国早已经上下一心,同仇敌忾,纵然曹操发兵,定然将大败而归!”
徐盛行礼走入方阵。
“启禀大王,臣近些日子截获了一起军报,刘备麾下大臣张松,近些日子被刘备所猜忌,屡屡派遣官员进出张松府邸,搞得张松日日自危,不得安眠,张松给臣信,说愿意打开桂林城门,并献出桂林一地!”
“消息可否为真?”
“臣自认绝无半分虚言。”
孙正面露喜色,“哪位爱卿愿往!”
江问出列行礼说道:“大王明鉴,此不过是刘备的诱人之计,我军不该以理会。”
“可方才……”孙正止住了话,看着其余大臣,“诸位爱卿以为?”
众多大臣皆闭口不言,少有出来说话者。
孙正看着江问,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当即说道:“孤以为此行可行!”
周瑜出列说道:“大王,此举确为计策,臣请大王切勿上套。”
“孤已经说了,孤以为此举可行,江侯听旨!”
“臣在。”
“命你领军十万,立刻收复桂林!”
“臣……”江问看了看这位新大王,叹了口其气,无奈的说道,“臣遵旨……”
江问府邸,陶儿狠狠削着菜嘴里还不停唠叨,似乎将手中的菜杆子当成了孙正一样,“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新官上任三把火,更别说一国大王,如今我门生故吏遍布朝野,为百官之首,而一国之王要的是臣子听话,他心里也知道这是陷阱,但依然派遣我前往,就是想要看看我是否听话。”
“更何况如今太子稚嫩,没有思谋那么多。”江问修剪着盆栽,淡淡的说道。
“那要是那张松,真的将桂林献给你了,又该如何?”
“你还是如此愚笨。”江问笑了笑,陶儿拿着菜杆子就是遭头一敲,“说什么呢!”
江问揉了揉头,“那我告诉,那刘备手底下的谋士乃是法正,还有诸葛亮,徐庶,人才济济,他张松何德何能能瞒住这么多人,将整个桂林给送到大王面前?”
“那你这次带十万人过去干嘛?”
“还能干嘛,这大王他要看,那我就打给他看看,做做样子,打消一下他的疑虑,省的他们都拿我开涮。”江问看着桌子上的腌菜,“本就只想好好做一个忠臣,有这么难吗?”
“大忠似奸,大伪似真,谁知道你心里面的花花肠子!”陶儿白了眼。
“父亲,孩儿准备好了!”
江问看着一位英姿飒爽的少年,穿戴盔甲的脸俊逸文雅,身躯笔直,少年向着江问和陶儿行礼,“孩儿见过父亲,见过娘。”
“你这是何意?”江问有些疑惑的看着江生说道。
“生儿要随父亲出征!”江生笑眯眯的说道。
“打仗不是玩,你尚且在家中读书写字多结交游士,不过五味散别去碰,你要是敢碰,为父把你手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