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文书?”
“那你去妙月山做什么?”舒洛儿吃惊的瞪大两个秀澈眼眸连连发问。
“呃……,去……去学武。”夏寒一字一顿的说道。
“没文书怎么进得了门呐,贤弟!”
“我师父与洞灵真人有些交情,让我带来他与洞灵真人的往来信件即可。”
“什么?信!”两人又是一脸不敢相信!
“贤弟,算是妙月山几十年的老师父也不曾见洞灵真人一面,你说你师父与洞灵真人有交情我且相信,但你无金字文书,只寥寥几纸信书那就麻烦了。”
夏寒听的难以置信道:“那……那如何是好?”
“只能祈求洞灵真人游历归来,不过怕是比闭眼射麻雀还难!”
“这洞灵老头撒手不管还真是任性!”舒洛儿谴责道。
“贤弟,且莫忧虑,明日你与我师兄妹二人同行去到再做定夺,如今最紧要的是这半坛子酒。”
“喝!”
而后几个时辰里楼上划拳声,大笑声,杯碗落地声,不时还有女孩使性声,年少欢笑时光不过于此。
入夜起了风,月亮打了个哈欠翻身进了云床,黑色与萧寂降临,两个少年醉得东倒西歪,一旁的舒洛儿直摇头叹气道:“终于结束了!”
第二日醒来已是晌午,头一回喝酒的夏寒昨夜醉的不轻,以至醒来头痛欲裂,昨晚的记忆全部丢失,自己连怎么爬到这床上也不甚明白。
简单洗漱收拾一番后便下楼要来了碗醒酒汤,喝了两口见严今初舒洛儿两人正走下楼梯,便回头又叫小二再煮一碗汤,站起来朝他们挥挥手示意。
“贤弟好酒量,竟早早起身了。”严今初精神抖擞走近招呼道。
“严兄过奖了,我不过也是刚起。”夏寒又看向舒洛儿微微点头笑道:“舒姑娘早!”
舒洛儿眉间带着一丝忧虑又略有羞意问道:“江兄弟……昨夜可睡得安逸?”
夏寒挠挠头郁闷说道:“昨夜酒醉后头脑就一片空白,不知怎回答姑娘。”
“不记得就好!”舒洛儿听后如释重负般拖过张长凳坐下。
“姑娘为何这样问?”
“啊……,没有,随口一提罢了。”
三人简单吃了些糕,出了醉月楼便往北面天波湖方向奔去,快慢交替驰了大约三四个时辰,远处眺望隐隐可见天波湖水,舒洛儿兴奋翻下马背跑在了最前头,一阵小跑后又登了个小山,到小山顶上放眼将天波湖尽收眼底,抬头见湖心中间矗立着一座青山巨耸入云,正是妙月山。
夏寒和严今初牵马后来跟上,三人赞叹一番景色后顺着陡路步行下了小山,又行了半刻钟平坦小路来到了天波湖边。
三人已是口渴得紧,马儿下不得山,夏寒让他两原地稍歇照看马儿,自己去湖边打些净水回来。
夏寒一段小跑来到湖边,看着湖水清澈见底,自己喝几大口后又装了满满一囊,正将走时心想洗把脸都好,便将包裹水囊放在身后埋头去捧水洗脸,一顿浇抹后觉得神清气爽,便转身去拿水囊,回头低头一看地上,哪还有什么水囊,心中觉得出奇寻了寻四周草丛亦一无所获。
心想自己明明就摆在脚边的呀,转念又想是不是洛儿调皮捉弄自己,走回小道喊道:“洛儿,别闹了,快出来,一会儿还要赶路,等下天晚来不及上山了。”
喊了几句无人答应,挠挠头往湖畔寻去,瞧见前面不远处有个老翁正在钓鱼,就迈脚朝那边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