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呼吸急促,嘤咛了一声,嗓音娇软,他便觉自己仿佛马上要烧得灰飞烟灭了,每一处都叫嚣着解放。
司马不为像被勾了魂儿,他解开了她上衣的第一颗盘扣,露出了一对极漂亮的锁骨,唇舌膜拜后,又解开了第二颗。
他把衣服扯到最右边,她右边鼓鼓的地方便露出一部分来,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上去,呼吸灼热。
隔着衣服,他把那部分亲吻得有些湿润,他又把衣服拉到了最左边,想要如法炮制。
却没想到,那里却有一处极深的箭伤,看上去触目惊心。
司马不为抚着那处还没痊愈的伤口,唇轻轻贴在上面,突然之间,内心的火焰像被浇熄了一般,瞬间平复。
虽然身体还紧绷地疼痛,但是一瞬间的心疼浇熄了内心的烈火。
稍稍平静之后,司马不为才开始审视自己的内心。
原来自己真的喜欢他。
虽然他是个男人!
造化弄人,但是喜欢便喜欢了,心意哪由得自己控制
但是,以后不管如何,自己都要护他周全。
怀里的身子已经在他输送内力下不再冰寒,但是他又怕陈疏影自己一人蛊毒再犯,于是又强压制住心头的火焰,把她环抱在胸前。
雪峰的暴风雪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早上再起来,乌云罅隙中射出万丈阳光,在这冰天雪地中,这光芒耀眼却没有丝毫温度。
陈疏影与司马不为已经从雪屋中出来了。
雪屋通道狭小,昨夜的一夜暴雪,把洞口都堵着了,不过幸而新下的雪松软,也很好疏通。
但是,复发了蛊毒又侥幸生还的陈疏影却有些忐忑不安。
司马不为从她醒来到现在都不肯正眼看她,连话都懒得跟她说,而且自己醒来之时,是在他的怀中,被他箍的紧紧的。
周身也暖烘烘的。
就是衣扣被解开了两粒,左胸上方还被贴上了一副药膏。
还有,耳朵莫名其妙地发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自己是因为性别被识破,还是司马不为他为自己麻烦了一夜,生气不想理自己呢?
不论是哪个,都有点不妙啊。
但是她又不敢贸然说话,害怕像上次一样,一句话不对,被掐死就更不妙了。
司马不为不理陈疏影又不看她,却是因为做贼心虚。
只要一看到陈疏影探究的眼神还有莹亮的淡橘色唇瓣,宛若小鹿的晶亮眸子,他就一阵脸红。
虽然陈疏影脖颈间、肩部、锁骨附近,司马不为上了去淤血的膏药,今天一早已经没了痕迹。
但是耳朵上面血管丰富,有一侧的耳朵却是涂了药膏也不太管用,依旧红彤彤的,是以,他一看便脸红心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