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虽然这雪屋内确实比外面暖和许多,但也不至于热出汗来,而且陈疏影的脸庞,红得像马上会着起来一样。
司马不为挪动到她的旁边,抱起她的半边身子,发现她的身子竟如没了筋骨般柔得可怕,下半身更好像是一块冰铁,再碰碰她的脸颊,滚烫烧手。
他立即隔着衣服检查了陈疏影全身的经脉。
检查之后,司马不为的脸色越来越沉,在心里更是忍不住地自责。
陈疏影体内的真气涌动处,时而平缓如在睡梦中,时而澎湃如在浪涛里,一股冰寒还有火热之气,在她体内奔腾碰撞,愈演愈烈。
但是,冰寒明显略胜火热之气一筹,已经攻占了陈疏影的下半边身子,还有缓慢向上的架势。
这冰寒应该就是她体内变异了的易形蛊了。
应该是这雪山寒冷入骨,激发了她体内的易形蛊虫,才会突然发作起已经被火宁丹抑制住的毒性。
而且她的身体竟然如同一个泥人,任何磕碰可能都会让她粉身碎骨,因为她的心脉之伤并没有恢复,而今又被他喂了毒药,几种病症有一起发作的迹象。
司马不为先是喂她吃了需三天一解毒的解药,然后点了她胸口几处穴道护住了她已经伤了的心脉,最后解了各自的衣裳,只留了里衣。
司马不为把衣物都盖在两人身上,他抱着陈疏影的背部,两手交叉放在她的小腹,输送内力。
只要不用医术救人,我便没有违背誓言。
司马不为抱着半身冰寒的陈疏影,自我安慰。
但是隔着两层衣服,热量还是传不到陈疏影的身上,司马不为干脆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把输送内力的手掌伸入了陈疏影的里衣当中。
司马不为把手掌紧贴在陈疏影的腹部,温热的手掌贴着陈疏影冰凉的皮肤,输送自己的纯阳内力。
陈疏影在迷蒙中轻叹了一声,手无意识地搭在了司马不为的手臂上,显得极为满足。
司马不为的胳膊被那双凉丝丝滑嫩嫩的素手搭着,又听得她极魅惑的一声轻叹,心中陡然间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
他的手掌一下子就像着了火一般,浑身暴涨起火焰。
熨在掌下的肌肤细致诱人,怀中的身子曲线妙曼,那露出的脖颈修长如天鹅,连那秀发中白皙的耳朵都是如此惹人垂涎。
他像那日中了毒一般,唇不自觉便亲在了她的耳后,脖颈。
她的脖颈纤长柔嫩,轻轻嘬一口就是一个血红的印记,她的肩膀纤瘦,肩头却圆润,在掌中盈盈一握,尝起来还有清甜的药草香味。
跟记忆中一样,哪里都是丝滑无比,像绸缎一般的肌肤,怎么摸也摸不够。
他把她的身体放平在披风与自己之间。
她浅橘色的唇瓣紧闭着,晶亮的眸子也闭着,司马不为的唇微微触了下她的眼皮,她的睫毛便抖动了一下。
在她的睫毛抖动之下,司马不为的心就像被突然抛进了沸腾的油锅里,一下子炸开了。
俯身,他的唇贴上她的唇,唇舌攻城略地,极尽强取豪夺之能事。
她口中满是清新的药香,司马不为像缺了水的鱼儿,拼命索取着他赖以生存的水分,却是越来越口干舌燥。
快要窒息之时,他才舍得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