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有所不知,这事可是与我那刁蛮任性的夫君有关啊!”白智允打开纸扇挡住面颊,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
“哦?说来听听。”
白智允合上纸扇,垂着眼眸细细道来,“去年科举考试时我是与那位状元同时考上,只是可惜啊!”白智允摇了摇头满脸的惋惜之意,玉琼倒环起了手臂一副听故事的模样,白智允轻厥眉头看着玉琼道:“去年那时郡主还未来这凤岚自然是不知的,我虽与她一同考上状元,可陛下了道旨说,谁若是取了二皇子凤镒为夫谁便是当今状元,世人皆知我早就有了正夫也知我正夫在家厉害的很,哪个敢休了他再娶一夫来,索性便丢了这状元之名吧。”白智允痛定思痛的说完。
玉琼却忍不住摇头轻笑,虽这事发生时她不在这凤岚国,却也道听途说这白智允可是爱惨了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正夫,虽说那正夫刁蛮任性嚣张跋扈,可是在这女尊男卑的国度里,若不是妻主宠爱有加哪个男子敢如此放肆,于是女皇也不想她的二儿子嫁过去受苦,于是便同意她的话语,让她回了乡坐上了知府的位置。
“本主很想知道白大人为什么想去参加科考?”
“额……是这样的,智允苦读数载却一直不知自己究竟能力如何,所以才借着这科考也考考自己的能力。”天气不热,白智允却手心有些微微冒汗。
据玉琼所知,白智允虽有才华却无心科举,自家世代经商,她心却不在商也不在官,一次与正夫发生了些口角,于是便被激励着去上京赶考,结婚比想象中的结婚要好,白智允无心上朝为官,也无心娶那二皇子凤镒,那家中的正夫听说她考上后却无半点高兴的意思,不仅如此知道女皇要自己的妻主娶二皇子时,正夫就病倒了,白智允听说后早早禀了女皇草草回家,她与他情之深世人皆知,玉琼也不过是无聊之极才会问些明知的问题罢了。
只是明明知道她在睁着眼说瞎话玉琼却不拆穿,许是觉得前路漫漫有个有意思的人陪在身旁就这样嬉闹倒也不错。
与一样有趣的人交谈,时间总是匆匆忙忙过去,不到十日这本就行驶不快的马车却终是到了边境,原本铁钥是想再送她们一程的,玉琼觉得这样太麻烦了要她跑来跑去的,索性不去的好。
于是与白智允说说笑笑的继续感谢路,途径丰裕山远远的看着那无座俊美的山峰,玉琼心情舒畅,她的三师傅凡栩师傅就在那被重重高山包围的中心地区,收回女皇白智允问她怎么了?她却只笑不语。
到了景胜国的境内对于从未来过景胜国的二人来说景胜到处都是新鲜的,尤其是在大街上根本看不到有未出阁的女子走动,倒是男子看的却是不少,景胜国男子大多如同凤岚国女子般看起来孔武有力的模样,玉琼与白智允就且当他们是凤岚国的女子吧,这样看下来景胜国与凤岚国倒也没什么不同了。
未入京她二人都想先玩上一番,这种志同道合的模样,倒是让她二人如同连体婴儿一般形影不离,街道旁的饭馆,茶楼,酒庄,赌坊那是一个比一个熟悉,入京前三日可是把该玩的不该玩的统统玩了一遍。
志同道合的她们还女扮男装好好观察了一下,景胜国勾栏院与凤岚国的倌儿坊都有何不同,那可谓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白智允是觉得自己连倌儿坊都觉得没什么的人,如今去了这勾栏院看到那本应是男子如今却是女子的陪酒,就让她汗毛一根根的全部立了起来。
而玉琼那个没有去过倌儿坊的人,完完全全是因为这勾栏院竟然现代的夜店还要让人毛骨悚然,二人一同从里面吓得跑出来的时候,微微对视的尴尬一笑就让她们决定以后死也不要再来这勾栏院了。
一个是因为取向问题觉得勾栏院待不了,一个是因为觉得根本没有在现代时的电视和上描写的那么好,所以才失望到不想再来。
不知不觉已到了景胜国的京城附近,玉琼与白智允在客栈休息,玉琼轻声道:“明日天亮我们便要前往景胜皇宫办正事了,所以一切还需多加小心。”
白智允收起了以往的纨绔气息,凝重的点了点头,景胜皇宫与凤岚皇宫一般凶猛,不,比凤岚皇宫更加凶猛在这个无论是习俗或是性别理念都不同的国家里,玉琼跟自己都是弱势的。
“好了,今日早早休息收了玩心,明日我们便入京。”玉琼背过白智允,沉了沉眼眸,明日过后呆在景胜国的每一步都将会是一场非常难打的仗,所以她们只有全部武装。
“凤玉郡主也早些休息吧,白智允告退。”白智允对着玉琼行了行礼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