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明显被大动了,轻轻的一跺脚,道:“这好吧,阁下稍等!”
那老太监捣腾的小碎步,以不符合他年龄的速度飞快的走出了偏殿,不多时,那身如劲松,鹤发童颜的年太医推门而入。
年太医左右扫视了一下,见偏殿里除了王桓鲤和几个烛台之外别无他物,有用内气感知了一下,这才放下戒备,脸上那威怒的表情也换成了嬉笑,低声向王桓鲤道,“小子,倒是好想法,用这种法子来和老夫说话!”
“镇南叔是我的长辈,您是镇南叔的师兄,那我应该叫您一声年伯!”
王桓鲤恭敬的想着年平患抱拳鞠躬,那年平患抚着银白色的胡子受了下来。
王桓鲤行完礼之后,这才问道:“年伯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啊,不就是你看到的那回事!”年平患撇着嘴斜着眼,很是不忿的说道:“自从三年前老夫开始替陛下治疗之后,就机会和外界断了联系了,他们直接把老夫软禁在皇城前殿,只有儿孙和几个徒弟每个月能进来将老夫一面。”
“今年倒还好了些,有些书信可以转进来了,不过也只能收不能发!半个月前,镇南写了信送来,隐晦的说了一下你要过来”
年平患话头一截,用非常好奇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王桓鲤,“你说实话,镇南真的看上你的姑姑了?”
看上我姑姑?我在这里没有姑姑明白了,是蒙老太太!燕镇南把我说成蒙老太太的侄子,这样他才好让年平患照顾我一下。额,不对,不对,这里面好像还有一些深层的关系,这燕镇南不会是要两头堵吧。
王桓鲤在心中盘算了一下,越发觉得这燕镇南在搞什么诡计,不过此刻他不得不顺着其的意思弯下来。
王桓鲤在年平患探究的目光下,硬着头皮道:“呃,是吧!”
年平患咂咂嘴问道:“啧啧,你姑姑姓蒙,你姓王?”
“呃,表姑,表姑!”王桓鲤连忙转了话题,重新把事情往皇帝身上引,“年大伯,陛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平患也不远深究表姑不表姑的事情,双手一拍,颇为好笑的说道:“嗨,说来神奇的很,所有人都不知道陛下具体是什么时候染上的病,我们太医院发现还是因为三年前,后宫的一位贵人突然发病,大家一查看觉得不对,一边给那个贵人治疗一边暗中调查。”
“那贵人检点的很,根本没有什么不好的行为,只和陛下有过”
“我们请求给陛下检查,陛下还龙颜大怒,最后还是当时还在的皇太后和两位皇后共同出面,这才强逼着陛下让我们检查的!”
“果不其然,真的就是陛下啊!当时陛下腰部以下已经满是脓包烂疮了,我们只能勉力控制,根本就治愈不了。”
“炜疾忌医啊!”通过年平患的话和刚才那老太监的表现王桓鲤也估摸出了一二,也是不耻的轻笑了一声,又问道:“那位染病的贵人怎么样了?”
年平患道:“治好了啊!那贵人小心的很,一发现就让贴身宫女通知太医院了,不过半个月的功夫就完全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