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个病扯到声誉?搞错了没等一下,有一种病好像确实能影响到声誉。王桓鲤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年老的太监,这老太监浑浊的双眼之中忽然出现了一道泪光,两行浊泪悄然而下。
王桓鲤心中恻隐,微微一叹,道,“公公,带路吧!”
那老太监脸上一喜,连忙向王桓鲤虚请一下,“阁下,请!”
王桓鲤随着老太监而走,出了这间正殿,绕路道一侧进到了一间无人的偏殿,这偏殿不大,不过三四十平,其中无有什么装饰家什,只有几个蒲团放在当众,四周还有几根高脚烛台。
老太监唤来几个小宦官将烛台点燃,又挥挥手将人赶了出去,这才走到王桓鲤面前。
王桓鲤道:“公公,别耽误功夫了,快说吧!”
老太监默默地点点头,哀叹一声,“阁下,陛下他”
一切果真如王桓鲤所想,大宁第四代皇帝,也就是龙床上躺着的那位没有皇帝相的皇帝,虽然后宫有十几位美人,还破天荒的纳了两位皇后,可还是喜欢去花柳间找流莺野雀寻欢作乐。
这本来也没什么,花柳间的头牌名尤比起后宫的嫔妃只强不弱,可奈何皇帝小时候有些特殊的心理阴影,及其的喜欢比他成熟年长的女人,这样的人在花柳间都是快要生存不下去的,属于最底层的那类,只要赚钱就行,对于健康问题根本无所顾忌,所以皇帝不可避免的中了标。
听完那老太监的叙述,王桓鲤不禁撇撇嘴,又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老太监低着头好像是自己中了花间标一样的,“有那么一段时间了吧!”
王桓鲤追问道:“一段时间是多长时间?”
老太监低着头犹豫了好一会,才喃喃道:“三四年?!”
王桓鲤从老太监的表现中看出了虚实,哼了一声道:“公公,你这样我就没办法了!”
老太监抬起头看向王桓鲤,见王桓鲤态度坚决,他挣扎了片刻,才咬着牙道:“七八年了!”
花柳间的病,太医院的人七八年都治不好?王桓鲤有些挠头,“年太医治不好吗?他可是大宁一等一的大夫啊!”
“这这咱家就不清楚了!”老太监神色又躲闪了一下,并且岔开话题道:“阁下,您有把握治好陛下吗?”
“你都不愿意给我说实话,我怎么治?”王桓鲤呵斥了一声,忽然神色一动,说道,“要不,帮我把年太医叫来,我问问他?”
老太监上前一步,抓住王桓鲤的胳膊,哀道:“陛下都已经三天没有醒过来了,时间不多了”
王桓鲤手上一挣,将手臂从老太监的手下挣开,“那你还不快去把年太医叫进来?”
老太监低着头在思索,沉默了好一会,王桓鲤有些耐不住了,开口道:“公公,你也说陛下时间不多了,你就这么浪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