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他的内气封了!”罗锋九刚才不过是吓唬石开季,他还要再太平京混饭吃,要是在这里打死一个朝廷总兵,说破大天去也逃不过反贼这两个字。
罗锋九的手掌向石开季的丹田探去,石开季刚要躲闪,可脖子上软肉体验了一把他自己腰刀的锋利,立马认命一般的瘫坐在哪里,任由罗锋九封印他的丹田。
罗锋九的手掌在石开季的丹田放了片刻后拿起,向王桓鲤示意搞定。王桓鲤连忙说去码头,大家纷纷起身离开军堂。
罗鸣远将石开季从椅子上提溜起来,刀架他脖子上推着他往前走。
这会罗鸣远和石开季走在最后,众人又都是往前走,根本没注意到石开季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欣喜。
众人出了军堂,便看见南面火光冲天。天上虽然下着大雨,可依旧不能将火势减弱。
走了不远,便有军汉冲来将众人围起。罗鸣远当即推着石开季走到了前面。
天色大黑,军汉也看不清来人是谁,不管不顾的就要上来动手。罗鸣远手中的刀往石开季的脖子肉里压深了一分,当即便有血珠顺着刀锋,就着雨水落下。
“你们都瞎了眼啊!看不见某家吗?”石开季当即大喊,喝止了前冲的军汉。
罗鸣远又推了一把石开季,石开季又开口道:“还不快把路让开!”
有石开季开路,众人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码头。
熊熊的火势将码头照的通亮,就见雨鹞号和楼船之间的码头上两伙人正在打斗。
“住手!”在自己腰刀的威胁下,石开季大喝一声,引得两方人马的注意。这次有两个船型大火把,一班军汉都看到了当先的石开季,当即放下手中的兵刃。
“还不快让开!”石开季让围着码头的军汉让出一条通道来,便看到被围在里面的联合商队的人。
罗春莺儿。东珠师兄弟二人、成一兴父子五人持着兵器站在最前面堵住码头,其他水手、镖师、护卫则在五人后面。而沈船贵也攥着一杆木浆,就护卫着罗春莺儿侧翼。
王桓鲤看了一下,发现罗春莺儿几人都没有大碍,只是成一兴的受了点轻伤,而地上有几具穿着威远镖师的尸体,剩下更多的是军汉的尸体。
罗春莺儿等人从军汉让出的通道中走出来同大队人马汇合。罗锋九看女儿没事,就询问被儿子搀扶的成一兴,“老成,没事吧?”
“没事,左儿孟浪,差点被床弩穿了葫芦,我拉了他一把,不小心被签子给擦了下胳膊!”成一兴微微笑了笑后,心有余悸的说道:“幸亏是在船舱、甲板、码头这样的小地方打斗。咱们还能占了上峰。要是地方再旷阔一点,人家摆开军阵,用上长兵军械,那今天可就不是去几个兄弟这么简单了!”
“咱们就是走镖的,又不打仗,和人家比军阵干什么?”罗锋九不在意的说道。
王桓鲤看着大雨倾盆之下依旧燃烧不灭的舰船,不由的感叹道:“真是厉害啊,这么大的雨都压不住火啊!”
跟再王桓鲤身边的李承明道:“扔桐油了!油没烧完,火就灭不了!军中还有一种火油,这个更厉害,着起来以后水越浇火还越大呢!”
王桓鲤道:“嗯,这我知道!”这个王桓鲤不但知道,还能写出方程式呢,化学课本都学过。忽地,王桓鲤脑中灵感的小火花“噼啦帕拉”的乱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