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不碍事!”王桓鲤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又道:“石总兵这里可有小酒杯?”
石开季疑问道:“怎么,王兄弟是要喝酒?”
王桓鲤笑着说道:“哈哈,石总兵今日诚意相邀,王桓鲤却躲在船舱不出,实在是说不过去,今日破个例,向石总兵敬个酒赔个不是。不过这海碗实在太大,一碗酒下去,我别说魔法了,我自己是谁恐怕都不知道了!”
“哈哈,好说好说!”石开季大笑几声,招来亲兵,让去寻个小酒盅来。
安排了酒盅的事后,石开季笑道:“那某家就等着王兄弟你的敬酒了!”
王桓鲤保证道:“石总兵放心,我定不会逃了这酒的!”
石开季大笑着回到了首桌。待石开季走远,王桓鲤从赵幼熊那里要来他的双肩背包,又问罗鸣远询问道:“这个石总兵过五品了吗?”
罗鸣远道:“我是看不出来的,不过我问了父亲,石总兵有六品的内力了!”
王桓鲤点头,从背包中拿出狼嚎毛笔,运用墨力在左手上写了三个重叠的“呔”字在手上。写好之后将狼嚎毛笔藏在怀中,握紧左手,等着石开季的亲兵给他送来小酒盅。
或许是军中都是大碗,鲜少有人用酒盅喝酒。被石开季派去找酒盅的人用了一刻的时间才回来。将酒盅放到王桓鲤面前的时候,用鄙夷不满的小眼神看了王桓鲤一眼。
王桓鲤也不管他,召来倒酒的军士,让其将酒盅倒满之后,向同桌的人小声说了句:“射人先射马,我去弄石开季。你们做好准备,若是我这里不顺,就要靠你们了!”
罗鸣远、李光杰等人点头。
谁知王桓鲤起身,赵幼熊也跟着站起来。
王桓鲤左手虚握拳头,右手端着酒杯,笑眯眯的走向石开季。赵幼熊亦步亦趋的跟在王桓鲤身后。
石开季当即起身相迎,看到王桓鲤身后的赵幼熊明显一愣,问道:“这位壮士是?”
王桓鲤介绍道:“舍弟赵幼熊,憨傻了些,缠我缠的紧,哈哈。石总兵别看舍弟生的粗壮高大,可还是个孩子,今年只有十三!”
石开季由衷称赞道:“当真是威武啊!”
王桓鲤和石开季二人如此便站在首桌边上,我一句“多谢款待!”,你一句“兄弟客气!”的说着场面话。
王桓鲤酒杯伸出,要同石开季放在桌子上的海碗砰了一下,道:“实在是酒量不济,石总兵海涵海涵!”
石开季连道:“哪里哪里!”
王桓鲤左手抬起作势要双手捧杯碰酒,石开季也扭过脸去端海碗,乘着这机会,王桓鲤左手冲着石开季的耳朵就去。
忽然军堂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石开季不悦的抬起头,王桓鲤也连忙将左手放下。
“怎么回事?”石开季冲着周围的军汉喝道:“还不去几个人看一下是什么情况?”
几个军士得了命令就要向外走,这时军堂大门忽然洞开,一个矮小瘦弱的身影冲了进来。
王桓鲤定睛一瞧,却是沈舟富。只见沈舟富此刻满身泥污,脸上也同花猫一样一道灰一道黑的,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