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就怼大船队的水匪没有遇到,可却碰到一只遇到正在血洗别的商队的水匪。
面对这样不顾道义的水匪,王桓鲤和威远镖局都是话不多说,杀遍全场。你都当众杀人了,就不要怪别人当众杀你。
威远镖局除了罗锋九以外,有九个五品以上高手,血犼除了金杵明王外有四个五品以上高手,其他各大势力有五个五品以上高手,加上王桓鲤和赵幼熊这两个不能按照品阶来算的高手,一共二十个高手突击冲杀,一个来回,正在行凶的百人多的水匪队伍就没有能动的了。
这次也是王桓鲤第一次杀人,当“剑”字字符化成的三尺青铜古剑划破行凶者脖子的时候,王桓鲤还没有什么感觉。可等着王桓鲤回到大沙船,满脑子都是血啊,伤口啊,尸体啊这类画面,让王桓鲤压抑了许久。就算王桓鲤不断的心理暗示自己那些人确实该死,可也让王桓鲤压抑了两日时间。
吐,不存在的。一个能边看老妈做手术的教学视频边吭排骨吐槽的人,根本不存在吐这么一回事。
兰月初七,联合大船队进入了余州郡内的小静河流域。到了这里,大船队的整个行程已经走到最后阶段,距离终点万泉府就剩下八百里的距离。
日跌时分,王桓鲤正在船舱里品尝着全蛟宴那天别人送来的茶叶。时不时的还指点用沙盘习写百家姓的沈舟富。赵幼熊做在一边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东西,王桓鲤几次要看,赵幼熊都遮的很严,不然王桓鲤看。
不看就不看!王桓鲤闷闷不乐的坐在椅子上嘬着茶汤,心中不乐意。
王桓鲤低头撇了一眼沈舟富的沙盘,发现了个错误,连忙纠正,让沈舟富重新写过。沈舟富天赋真的很好,几百字的百家姓就用一天时间背的滚熟。不过,读书不是光会背就行,还得会写会用。沈舟富不但要会背百家姓,还要会写,还要写的好,还要将写好的字和读音对应起来。一个蒙童,能将百家姓掌握这种地步就算可以了。
沈舟富撅着小嘴,一脸不乐。手中捏着根细木棍,,手上虽然在沙盘上划拉,可眼神却不时偷瞄赵幼熊那里一眼。王桓鲤刚刚指出的错误,他又重复了一遍。
王桓鲤拍拍桌子,不悦道:“心思沉下来,用心写!”
“是,老师!”沈舟富小嘴撅的更高,心神略微回揽,勉强的将一个字写出。一个字写的几乎占满整个沙盘,毫无间架结构,字形美观可言,只能说写的对,不能说写的好。
“桓鲤!”忽然,门外人呼叫,舱门也被人拍向两下。旋即就被人推开,罗鸣远和罗家姑娘罗春莺儿迈步进来。
王桓鲤特意嘱咐过的沈舟富,匆忙的将面前的沙盘划乱,罗春莺儿好奇的望了一眼,沈舟富连忙用半个身子遮挡,罗春莺儿撇着嘴不乐意的小声说道:“师娘还不乐意看呢,搞的师娘稀罕似的。”
王桓鲤已经对罗家家传厚脸皮功夫无语,全当刚才没有听见罗春莺儿的话,只是一脸不悦的对着罗鸣远说道:“鸣远兄,你敲门”
罗鸣远一脸无辜,“我敲门了啊!”
“我知道你敲门了,我是说你敲门以后不能等这人应了在进来吗?”王桓鲤微微颌首,算是同意让抱着沙盘眼巴巴望着赵幼熊的沈舟富去玩。
“哈,都一家人啊,还非得等着应门啊!”罗鸣远打了个哈哈,毫不客气的坐在王桓鲤身旁的椅子上。屁股一坐下,他就转了脸色,满是严肃的对着王桓鲤道:“兄弟,外面的天气糟糕的很,看样子不久要下一场暴雨啊!”
“早上不还晴空万里吗?”王桓鲤瞄了眼舱门外,一片乌云又低又厚,低的人很是压抑,厚的遮蔽了天色。“怪不得这刚过了正午就黑的和日逝了一样。”
罗春莺儿一屁股坐在罗鸣远身侧,顺势挤开罗鸣远,占了王桓鲤身旁的椅子。看着罗鸣远无奈起身换座,她才笑吟吟道:“旗舰发旗语来问,咱们是不是停驻一段时间等暴雨过后再走?入了小静河这么久了,也没有见到传闻中的鸭嘴湾的人来,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