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不喜欢欠人什么东西,但这些年阴差阳错欠下的救命之恩却是不少。”
“我猜不透魏叶安为何要留在相府,面上还要以这种虚里虚气的身份示人,可恩情是要还的。”
“他又没做什么不利于我的事,且平日里衣食住行往往都安排的毫无差错,往日恩情无以为报,我现在哪有赶他走的道理。”
姜含觉得自己说着说着便有些感怀了,不经意间抬眸看了暗一一眼,瞧见他面具后的眼睛所露出的神情时顿了顿。
“暗一”姜含挑眉:“你很不喜欢魏叶安?”
姜含这句话本是问句,但是暗一却从中听出了陈述事实的意味。
暗一毫不掩饰,颔首承认。
对主子坦诚也归属于忠诚的一种,况且对于这个事实他并不想隐瞒。
这魏叶安对主子的心思太过于复杂,恋慕与独占欲就已经不得不防,更何况其他一些未知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其实你不喜欢魏叶安也没什么。”
姜含抿了一口茶,,放下手中的杯子时胳膊却忽而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起身自顾朝着一旁的屏风后面走去。
“魏叶安一直都待在相府里,而你要护卫我的安全,自是要随扈在身边的,而我又不常回相府,所以说实话你们能见面的机会并不多。”
姜含的话从屏风后面传来,暗一暗自思量,心里便有了计较。
确实如此,与其说相府是主子的府邸,倒不如说主子在侯爷定国公府的院子,更像是他的府邸。
他与魏叶安那人见面的机会不多,也就意味着主子与魏叶安见面的机会其实也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