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着李忠和史进道:“你两个且在这里,等酒家去打死了那厮便来!”
史进连忙拉住:“哥哥息怒,且不说现在去能不能正好碰到,要是只有咱们兄弟是不怕什么,只是苦了这对父女怕是要受牢狱之苦。哥哥不如明日从长计议?”
鲁达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当即不在提此事,看了看金老汉父女问道:“我给你们一些盘缠你们回东京可好?”
金氏父女听了连忙跪下说道:“大官人要是能助我父女回乡,那便是重生父母再生爷娘,只是那店主受了镇关西的唆使要他看住我们父女,如何走的脱。”
鲁达摆摆手:“这个我自有办法。”
说完鲁达摸了摸怀里,摸出五两银子来,又看了看史进和李忠开口说道:“洒家出门没带这么多银钱,你俩借点于我,明日洒家还你。”
史进笑道:“休要说借,若说借哥哥就是不把史进当成自家兄弟,这二十两哥哥尽管拿去。”
鲁达接过钱又看向李忠,李忠犹豫了半天从怀里摸出二两银子递过去,鲁达把眼一瞪说道:“你这人不爽利!”
说完把手上的二十五两银子拿在手中,递给金老二:“这钱你先拿着,作为盘缠,今天收拾好行李,明日一早洒家去发咐你俩起身,我看哪个敢拦你!”
送走了千恩万谢的金氏父女,鲁达把二两银子还给李忠,一脸不爽的继续喝酒,李忠结果银子尴尬的笑笑,叹口气装进怀里。
史进见到此种情况正色道:“鲁提辖,我有一言不知提辖愿不愿意听。”
鲁达看史进认真,连忙真色道:“兄弟有话尽管说。”
史进看了看李忠说道:“李忠师傅,麻烦你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
李忠不知史进何意,尴尬的把身上的褡裢拿来里面有几百文钱,还有刚刚的二两银子,一并放在桌子上。
史进问道:“师傅,可还有了?”
李忠尴尬的摇摇头,史进指了指钱说道:“提辖请看,你觉得我师傅小气,觉得我史进大方,但是提辖确没有看到我师傅拿出的是他所有钱的十之八九,而我史进拿出的二十两不过是我史进的万分之一,如此对比谁小气,谁大方提辖可看的明白?”
鲁达摸摸胡子,立刻明白了史进的意思,看看李忠,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钱,抱拳说道:“是我错怪李忠兄弟了,李忠兄弟原谅则个。”
李忠也是激动的两眼含泪,两忙摆手说道:“不怪,不怪……怎奈我自己生计尚且艰难,有心无力,惭愧惭愧。”
史进接着说道:“提辖不要怪史进计较,我师傅每日风里来雨里去,受人冷笑白眼,今日十文,明日二十文,辛辛苦苦攒下这点钱,见提辖行义事慷慨拿出,何等豪爽,此心比起拿出的钱数珍贵一万倍,哥哥切不可因钱多钱少而轻看了他。”
鲁达抱拳道:“兄弟不要说了,是我鲁达的错,我自罚三杯,两位兄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