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沐白走了之后,白清树又睡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吊完针了。
护士见她醒了,笑着道:“白小姐,你的烧已经退了,费用也已经结好,你可以随时出院了。”
想必应该是陈沐白替自己结了的吧?他带自己来医院,还帮她结了医药费
白清树的心里莫名地暖起来,她笑着道谢,“好的,谢谢你。”
话刚说完,眼角就瞥到了一边的盒子。
她拿起来,打开,那只镯子安静地躺在细绒的布料上。
本来暖起来的心迅速地冷却下去,酸酸涩涩地疼起来,是啊,她就不该妄想。
走出医院,太阳已经西斜,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白清树的心情阴郁,听到欢快的音乐,只觉得刺耳得很。
她瞥了一眼屏幕,却是快速地接了起来。
“裳裳?”
那一头的人不说话,可是听得出在哭,抽抽噎噎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过来,白清树吊着心问,“裳裳,你怎么了?”
秦裳住在郊区,拥有着独立的一栋别墅,白清树出了医院就自己打了滴滴,一个多小时后才终于赶到了她家。
门口的保安认得白清树,二话没说就给她开了大门。
白清树走到了别墅门口,竟发现门是开着的,刚踏进去,就闻到了一阵酒味,混合着烟味无比刺鼻。
她捂着口鼻进去,“裳裳?裳裳?”
叫了两声没人应,她越过大厅乱七八糟的道,直奔二楼的卧室走。
果然,秦裳坐在卧室的阳台上,修长白皙的手夹着香烟,吞云吐雾。
“裳裳,你怎么又抽烟了?”白清树走过去,取下她手里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