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看他那态度，就知道那是默许了。

“那……你还记得小穆和……”老爷子小声试探。

“不记得。”少校冷声答道：“最后拿了钥匙的人是我，活到现在的也是我。所以你问这个，难道是觉得普通人类可以活两百多年吗？”

“如果真的可以呢？”老爷子妖孽地笑了。

少校猛地抬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别着急，你看那边。”老爷子一脸猥琐，拉皮条似的给他指转角小包间。少校疑心骤起，微微起身往那边探身看去。只见一道清瘦的身影，在一排小细竹的掩映下隐隐绰绰，大概可以看出那是个女孩子。

而少校和羊老头的视界里，看见的可就不止这些了。

像黑色的燕子。

少校心想。

“那孩子大概是从欧洲那边儿来的吧？咱这边儿很少见的。”老爷子在少校耳边轻声说：“应该是叫……吸血鬼？”

“我去看看。”少校站起身，整了整被压歪的袖子：“一会打起来的话，麻烦你清一下场。”

“这么紧张？”老爷子挑眉：“以前可只有和小穆干架的时候，你才这么认真啊。”

“我以前处理过这种……东西。”少校顺手拿了柜台上的白手套戴上：“那东西虽然很弱，但要是被咬到的话，还得去打狂犬疫苗。”

“打狂犬疫苗超疼的。”少校看着老爷子，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