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农拆开信件,一张纸轻飘飘地掉了出来。
“哦,哦,天呐,今天是什么幸运的日子吗,佩妮?”弗农心驰目眩地看着飘落在地上的那张纸,喃喃地问旁边的妻子。
佩妮低头将纸片捡了起来,也发出了惊呼:那是一张五千英镑的支票,赶得上弗农做好几单生意的提成了。
“大概是提前来的圣诞礼物。”弗农笑眯眯地打开里面的信件,道:“让我看看圣诞老人给我写了什么,是不是让我出任CEO?”
“弗农·德思礼,看在五千英镑的份儿上,把信读完。”
“写的真是有趣,仿佛谁会把它撕了一样。”弗农哑然失笑,“给我的信又不是那种古怪的组织寄来的,一定是正常的信。”
佩妮却捂住了嘴巴,浅绿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惊慌,低声说道:“弗农,这封信是跟鸡蛋一起寄来的。”
弗农的脸色一下就变绿了。
这说明这封信根本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信,他的朋友谁会想办法把信藏在一堆鸡蛋底下,还是跟一群玩肮脏把戏的人的心一起送来呢?
但是信上的那句话显然稳稳地抓住了弗农的弱点,看在五千英镑的份儿上。
弗农读下去了,“我是霍格沃茨的教授张鹤扬,不管你信或者不信,你阻止不了哈利·波特去上学,举家逃亡也阻止不了我找到你们,为了大家都省点劲,我们还是在你家谈事情比较好,体面人要有体面的谈话方式。我将在下午三点前来拜访,并另带五千英镑。”
落款是龙飞凤舞的、让弗农觉得不可能存在的三个方块字——姑且将这三个图案称之为字吧。
弗农和佩妮面面相觑。
“不要理他,弗农。”佩妮先开口了,“谁知道那群人会玩什么——什么把戏?”
“可是这是一万英镑呢,”弗农抓了抓这几天因为惊慌而变得乱糟糟的头发,“送走了一个麻烦,得到一万英镑,这种事情谁会拒绝呢?”
同一时间,在女贞路隔壁街区的一处咖啡馆里,张鹤扬正懒洋洋地挥动魔杖,指挥杯盘自己把咖啡端到面前来。
“我想知道,您写了一封什么信给德思礼,张教授?”在旁边坐塌了两段沙发扶手,强行将三张单人沙发拼成一个能容下他座位的海格问道。
“分析一下局势,让那个蠢货别再负隅顽抗了。”张鹤扬随意地说道,“邓布利多那套根本不行,我可不想追到海边去,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因为我已经解决了我没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