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落榜的人,只觉是羞愧难当,自己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十岁的孩童。
不过也有想得开的,毕竟人家号称神童,谁自讨没趣去跟一个神童比较长短呢?
就像公子器,公子器此时是挺直了腰杆,愁容一扫而尽,而且很是为自己骄傲。
看那模样,真是有种恨不得向全天下高呼自己入围的样子。
司马熹之上是三个略显陌生的名字,不过在理清其来路后,倒也算是实至名归。
公子器看到这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对仲三子和公子器辞别道:“二位,我还有急事,先行退去了。稍后我们酒肆再聚!”
公子器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问道:“潜兄为何不看完再走呢?是何要紧之事?”
公子潜神秘一笑,对其道:“我在赌坊压了三子入围和前三,三子必能入围,但此时还不见其名,定是中了前三。我是去赌坊收钱帛的。更重要的是,我压公子羽不能入围,一共压了三车。器弟如此大才,方排在第十,公子羽就更别想入榜了!我三注全中,今日饮酒作乐,全由我来安排!我先去包下酒肆!”
公子器恍然大悟,二人说话间,青榜第五便浮现在众人的面前,这人便是卫冄。
公子潜见其名,兴奋一拍手,转身就上了马车。
公子潜一走,青榜尽现。
第四是公孙郁,第三则是仲三子。
仲三子微微皱眉,他实在想不通,竟然还有人能压他一头。而且一下子就是两个,难不成这三百人中出了什么天才圣贤?
很快青榜就告诉了他答案。
青榜第二,公孙氏族公叔槐。
青榜第一,公孙氏族公子羽!
“哗!”众人齐声惊呼,难掩众人难以置信之色。
“公子羽?怎么会是公子羽?”
“天啊!我的钱帛!”一些人是抱头疼哭,公子羽不能入围的那个盘口是这一轮赌局中最大的,不因为别的,只因为是个人都知道公子羽必定会输。
而这时,公子羽青榜第一,这个脸打得就有些过分了。
不好赌的人还好,好赌的,今日之后不得倾家荡产吗?
有些输光家底子的,此时竟然丧心病狂的骂其国主对公子羽过于宠爱,拿国家选贤任能来开玩笑。
很快,这些人就下狱了。真是输了钱帛,又输了自由,真是得不偿失啊!
公子羽微微摇头,他倒不会怜悯这些赌徒,只要是好赌的,就算今天没有公子羽这个茬,来日也会输得这般模样。
十赌九输,倒是怪不得公子羽,要怪只能怪他们咎由自取。
公子羽看来一眼公孙郁,有些惋惜道:“族弟,你这个排名跟我们预测的有些差距啊!”
公孙郁无奈点了点头,道:“倒是我低估了仲三子。”
不远处的仲三子闻言,脸皮不禁抽搐了一下,脸色比吃了屎还要难看。
公子器更是直接跪倒在地,他是如何也想不通,他竟然还比不过顾城第一纨绔。
……
公孙府,公孙焦与鼓须席地而坐。
公孙焦对鼓须道:“阿兄!关于赌约之事,我会请国主出面解决。只是这次还是让阿兄家门蒙羞了!小弟,在这里先告罪了!”
鼓须粗气喷着胡子,没好气道:“我说你这个当老子的,也真是没有样!我知道你是为了保全两家,当初才退婚的。但若羽儿真有这般本事,又何须顾虑这么多呢?”
公孙焦无奈摇头,道:“并非是我谨小慎微,知子莫若父,我会不知他什么样?从小就是一个不学无术之徒。如今更是无一点转变,他竟然……”本来就是很丢人的事,但公孙焦不得不继续说,“他竟然在写国策之时,画了八个太阳,十条爬虫!唉!阿兄,你叫我如此能信他?”
鼓须闻言,大手一挥,道:“这个我可不管,当初是他立的赌约。他用什么方式,我可不管。不管他能不能夺魁,我女儿都会嫁给夺魁之人。把话说白了,无论是谁,我鼓须都不亏。你也别在这里玩把戏了,你又不想鼓苕嫁给你儿子,又不想她嫁给别人。你这是要她一辈子不出嫁不成?”
就在这时,公孙季急匆匆的冲入大堂,喘着粗气,只是咽了咽口水,就说道:“大兄,鼓兄,张榜了!”
公孙焦也很是期待,起身问道:“公孙槐、公孙郁可入围?”
公孙季点了点头,道:“入了!入了!都入了!”
“哈!我公孙氏族后继有人了!阿兄,你看这二人如何……”
鼓须瞥了他一眼,问道:“公子羽那厮可入围了?”
公孙季邪魅一笑,道:“青榜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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