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世年一时怔愣,真是个持美行凶的女人,他的眼角渐渐浮出一抹玩味的笑意,贴着她青涩的樱唇,低声而言:“这样……很危险。”
唇与舌的交缠,短短数秒,许世年再欲向深试探时,左佳妮一把将他推开,她仍在笑,笑意不及眼底,嘴角苦涩,说了一句许世年当下还未能听懂的话:“这样多好,给都给了,就要给的完整。”
四层楼的包间里,暮色一般的昏暗灯光下,光与影交错,掩没了情绪的起伏不定。
“陆先生,如今的你位尊势重,怎么在我这,还吝啬起几杯酒了?”
南慈说完,抽出自己的手腕,柔嫩的皮肤上留下几处殷红的指印,笑得很是牵强,“既然六年过往被陆先生这么简单的一笔带过,也罢,我来也不是为了叙旧,不如聊聊以后……”
南慈没有明说,但是她确信陆时顷能听懂,她指的是封杀左加妮的事情。
陆时顷点上一支烟,浓烈的草叶味道四散,他眯了眼睛,藏住泛起的波澜,“以后?我和南小姐还有以后可言?”
有,不死不休。
无论爱或恨,在陆时顷将她送进监狱那一刻起,南慈就知道她的这一生都无法再绕开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给自己,忘记他的可能。
“可有以后?”陆时顷见她不回答,又一次逼问。
“当然有。”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南慈盈盈浅笑,眼底依然清冷,“我的有些事情,还麻烦陆先生以后不那么挂在心上才好。”
陆时顷笑笑,如墨的深瞳里染上淡淡光泽,“既然南小姐有求于我,那诚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