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世年冷不防的被下了逐客令,微略的惊愕之余,相当愤懑。
告辞的时候,他的绅士优雅是真的,想叫人来掀了她的场子,也是真真的。
出了“来”书吧,许世年站在门口就给陆时顷去了一通电话,简单的交代了一下,想到那个女人的清冷强势的性子,别说其他经纪人的八面玲珑,就连一点点圆滑也无,偏偏又在这么短时间内风生水起,便问到:“时顷,你老实告诉我,南慈这两年混娱乐圈,你在背后到底给她打点了多少?”
电话那端的陆时顷缄默,许世年冷哼一声,又讥道:“真白白便宜了裴安那小子…”
“无所谓。”陆时顷淡淡说到,随后又问:“她还说什么了?”
“她说……看见你能活到现在,倍感心痛。”许世年恶趣味的夸张了几分。
陆时顷不怒反笑,低沉磁性的笑声里有一丝爽朗,他没说,南慈的无法无天,是从她小的时候开始,自己一点一点亲手惯的。
“时顷,看在我们二十年交情的份上,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许世年正色说到,他不喜欢和女人打交道,尤其还是南慈这种惹得她火大又无可奈何的女人。
那边笑意更浓,“怎么?”
“你知道吗……”许世年唇角微微一挑,“莫三儿煮的咖啡,闻得到,喝不到,很折磨人…”
……